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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爷子练书法时,自己为自己写了一副字,他瞧见温如婷拉着陈时祈在谈生意,径直打断,朝陈时祈喊:“你过来瞧瞧爷爷的字写的好不好。”
有老爷子这话,温如婷也不好再说什么,温泽叫温濯也懂事些,过去照顾,顺便说:“你的字不是也很好?没给爷爷写一副吗?”
温濯吐了吐舌头说忘了,只记得帮老爷子画了一副油画。等她过去时,陈时祈已经提起了笔,她便站在一旁看。
陈时祈目光低垂,手臂高悬,微微弯下腰,笔力正道,在白色的纸张上落下墨彩,是松鹤长春。
他做事情一向是最好的,就像是读书的时候,拿了第一就不会拿第二,温濯了解老爷子,他写书法三十余年,没对谁另眼相看过,却因为这四个字,对陈时祈赞赏有加。
“这是老爷子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哪能啊?”陈时祈听这话就笑,又说:“爷爷这样说,到让我找法子从国外拍卖的宋瓷没位置了。”
陈时祈早前做过功课,知道老爷子喜欢古玩,便托人把国外一个收藏家手里高价买了来,老爷子听这话,眼睛一亮:“是老祖宗的宝贝?”
陈时祈点头:“在车上,一会儿叫人拿进来,给爷爷看看,别让孙女婿叫人给骗了。”
温濯听他自称是孙女婿,抬眸看过去,只见他也抬头,朝她笑,莫名地,她却脸红了。
温琏瞧见他们这样子,就笑了一声:“怪不得堂姐踹了周家那个,高高兴兴地和陈家联姻。原来是因为姐夫对姐姐这样好啊!”
温琏是温如舰的独生女,从小就和温濯不对付,她们年纪差的不大,温琏只比温濯小了一岁,当初听说陈家上门来,让陈时祈和温濯订婚,温琏就已经大闹了一场。这次,更是酸葡萄心理作祟。
李闻琴见状,朝着温琏母亲看过去,只是这位当妈的可没有半点想要替女儿解释的意思,一副看戏的模样,让李闻琴气得直咬牙。
众人面面相觑,就连老爷子的脸色也变了。
唯独陈时祈还在笑,一面云淡风轻:“以前的故事,我听过不少,不过我只听温濯的。”
温濯听他这话,权当事情过去了,话题会转,谁知陈时祈似是故意的,朝她问了一句:“是不是?”
看到别人眼中,就像是小情侣间的小打小闹。温濯当陈时祈是高手,温泽却觉得温濯是高手,“妹妹,你牛啊!没几天就让陈时祈为你当妻管严了?”
“……”
二房看这个局面,才忙解围,说:“你妹妹不懂事,说话心直口快,也不是故意的。”
李闻琴还想在说什么,被老爷子糊弄过去,也只好作罢。
结束前,温濯一个人跑到阳台上透风,抱着臂膀沉静地在想自己的事情,没过一会儿,她听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上次见你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陈时祈回头看,温家温泽他们这一辈一共有五个孩子,温泽是老大,其次是温濯,再接下来就是二房的温琏。温如婷有一对龙凤胎,年纪还小,还在读初中。除了温濯,其余四人都缠在老爷子身边。
“我,不太擅长。”
“不擅长什么?和爷爷说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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