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脸色凛然,看上去冷静而危险,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即鹿额头,“我今天有事要忙,你能乖乖待在家里吗?”
“嗯。”即鹿贴着他掌心点头,眼里带雾,温顺得不行。
段从祯有点心软,低头亲了亲他,“乖。”
被他抱着,即鹿却一点都放松不下来,心脏跳得飞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段从祯。”即鹿抓了抓他的手。
“说。”
“你上次庭审……”即鹿顿了一下,试探道,“结果是什么?”
段从祯轻笑,眉目间都是轻蔑,带着天生冷然,“我都回来了,能是什么结果?”
即鹿没说话了。
看男人竭力忍下失望和无奈,段从祯到底是松了口。
“审判结果是无罪。陪审团全票通过。”
即鹿微微阖目,声音平静,“是吗?”
“当然。”段从祯勾唇,“毕竟我是无辜的。”
即鹿不再说话。
段从祯并非无辜,能得到陪审团所有人的无罪投票,必定是手段狠戾。
段从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那些陪审员还有家庭。
“好了,故事听完了,该睡觉了。”段从祯低头看他,掌心变出一粒药丸,递到即鹿唇边。
“……这是什么?”即鹿微微躲闪。
“安眠药。”段从祯淡淡说,“能让你不做噩梦。”
“我不想吃。”即鹿微微睁大眼,轻轻摇头。
“乖。”
段从祯并不听他说话,抬手掐着男人下颌,将药丸塞进去,端起水,灌入他口中。
即鹿险些呛到,抓着他的手腕,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看他乖乖吃药,段从祯眉眼温和些许,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亲。
段从祯垂眼望着他,许久,才缓缓俯身,低头在他耳边轻语,“斑比,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耳边声音低沉,带着请求意味,格外旖旎撩拨,即鹿一个恍神,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即鹿抬眼,入目就是段从祯凝视他的眼神,分明带着柔情和笑意,却让即鹿不寒而栗。
“段哥……”即鹿瞳孔收缩,面带惊惧。
“斑比,”段从祯只盯着他,薄唇张翕,声音冷冽,“抱我。”
即鹿抿着唇,喉咙干涩无比,被他盯得心脏都是颤的,许久,才颤着手臂撑起身躯,缓缓伸手勾住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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