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掉纸巾,拿笔在笔记本上写:“好好吃饭没有。”
林烟点头。
易利顷专打闵行洲嘴角受伤的地方,那是被林烟啃的,他发疯他就打上去了。互成对方的出气筒。
“疼不疼。”
林烟伸手,抚摸闵行洲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白皙,嘴角的血痕,偏有一种血腥美。
它另类,阴暗,刚烈又颓唐,匪气的皮囊更深一丝野和邪,眼神却过分冷淡薄凉。
在林烟爱抚后,闵行洲眼神停息了薄凉,伴随而来的是平静。
静谧后,闵行洲把住她后脑勺,拉近彼此的距离,哑声命令,“疼,吻它。”
林烟半知半觉,听得懂“吻它”二个字。
闵行洲望进她眼底,“因你打的,懂么。”
呼吸近在咫尺之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的呼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极烈。
可以说,翻江倒海的诱引她。
她手撑桌面,轻轻吻上他的伤口。
像。
吃奶酪。
“以后不许动手,不礼貌,不文明。”
闵行洲冷嗤一声,别开脸,他落笔:你怎么不去说易利顷,他先动手的
“他不是我男人。”林烟眼眸颇会显现无辜样,“我管不着。”
就一句话,闵行洲还算满意。
“他要是你男人呢。”
林烟看着字,“和他一起打你。”
闵行洲眉眼一沉,收起本子连带笔一扔。
他走了,背影冷漠,黑色衬衣却有一股越冷越欲的撩人味道。
林烟坐在原地,手撑侧脸,目不转睛看着闵行洲的背影,太子爷究竟吃女人哪一套,她能不懂吗,对症下药也要偶尔撕裂他的掌控权。
傍晚,他要去柏林,让她待在科隆,哪也不能跑。
在闵行洲上车的时候,林烟从城堡上小跑下来,并没有穿鞋,手提长裙裙摆。
“七哥、”
她一叫,闵行洲慢悠悠关上车门,回头。
她来到他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闵行洲无奈叹气,斥她慌张什么。
林烟捞起闵行洲的手,小药膏放在他掌心,轻轻裹好,喘着气说,“记得上药知道吗,我知道你不舒服,不舒服也不能打人知道吗,不要冲动,出了什么事,大家回去怎么和闵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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