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还是闵公子的女朋友。
尤璇窝在沙发里,闵行洲坐在她旁边,手臂里的西装外套披她肩上,她不承,甩开。
一如既往是她尤璇,没哭,倔强的坐在那。
边上的秦涛捡起外套收好,招呼服务生一同离开。
说实话这种地方玩的年轻混混喝酒后能正经什么,况且狐狸精一颦一笑的时候身上不正经味道可不少,那种坏女人的味道,最坏的那种,又彻夜买醉,来这种三流酒吧能不出事?
昏暗的酒吧环境,酒气并未消散。
只剩下尤璇和闵行洲独处。
安静,也不安静。
尤璇清楚看到男人隐在黑暗深处的神色,是心疼,她看得清辩得透,她知道他心里有她的,有的,可他就是不肯原谅她。
她是闵行洲爱过的女人。
他给过她最明目张胆的偏爱,是谁也比不了的。
小贱货有的那些,和她的过往相比,小贱货是真的比不上。
可现在,已经回不到从前,她不甘心,却没有后路。
最明显的改变,是男人对女人最简单的欲望都没有,他不再和她睡,逼慑她陷入强烈的窒息,那颗心无处安分。
尤璇害怕彻底失去他,太害怕。
一开始,她故意卖房没地方住,于是闵行洲给她住檀园。
事实上,闵行洲并没算是跟她和好,她回头,他心有旧情没舍得用狠赶她走。
不拒绝,不主动。
他的底线彻底摆上台面,明摆告诉你,不再和你谈情说爱。
你乐意,随意呆在他身边。
不乐意,他也不会追你回来。
再骄傲的毒玫瑰一旦沾了闵行洲,也是一再退让,隐忍,慌不择路。
沉默之后,尤璇拿起桌上的酒罐,扯开易拉环,一口灌喉。
被闵行洲夺走,他声音很低,“他们碰你了么。”
他占有欲强,最在乎她的忠贞,尤璇舔掉唇角的酒渍,“差点,衣服被扯烂了。”
闵行洲有愧疚,这段时间并没把她放在心上,她来买醉是因他起。
他嗓音寡淡,“以后去会所,我签单。”
尤璇当然知道会所,她尤璇是闵行洲女人的名头,顶级私人会所谁不给她面子,但秦涛他们并不喜欢和她玩。
她不想贴上去。
“秦涛不愿意看见我,还警告我不许靠近林烟。”
闵行洲只有四个字,“你安份些。”
安份?尤璇情绪没来由的失控,“我怎么安份,你放不下她,我不介意吗。”
尤璇指在自己的胸口上,微张的红唇,细细碎碎地喘,“我这里难受得很,疼得彻夜不眠,想等你来疼疼我,你呢,转身帮林烟这的那的,你想让我去死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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