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
一时间,仿佛周围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贺雁来骤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千里吃痛,疼得脸色都变了一变,眼睛里泪光闪烁,最终攒了许久的一滴顺着饱满的脸颊滑下来。他小声求饶:“痛”
可贺雁来第一次没在意千里的反抗,依旧桎楛着他,不容千里逃脱。
马儿百无聊赖,吐出一声鼻息,前脚在地上来回踩了两下。
“可能会有点凶。”贺雁来突然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思索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还没等千里反应过来他这两句话的意思,贺雁来就又动了。
他臂力了得,托起千里无比轻松,直接让他在马背上掉转了一下身体,面朝自己坐下。
两人现在身上都穿着沉重的铠甲,动作间硬器相撞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勾得千里心尖儿都在颤抖。
贺雁来一手捧起千里的脸,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将嘴唇覆盖了上去。
这与之前温存的吻都不同。
千里终于理解了贺雁来说“可能会有点凶”是什么意思。
真的很凶。他的雁来哥哥攻城略地,气势如虹;而他被动承受,完全招架不住,双手攀上贺雁来的胸膛,被亲得头脑发蒙,几乎不能思考,完全沉浸在贺雁来为他编织的安乐中。
直到千里觉得自己呼吸急促、连摄取空气的权利都被剥夺之后,他才湿着眼睫,努力把贺雁来推开。
贺雁来低声粗喘宛如什么猛兽低吟,凭空在千里耳边乍响,他脸都红透了,垂着眼睛不敢看现在极具侵略感的男人,呆呆地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太,太凶了我我不会这样的”
“太凶了”。
明明是贺雁来自己说的“凶”这个字,可是在千里嘴里重复一遍以后就莫名地增添了一股旖旎的味道。
烧得两人都不快活。
贺雁来禁不住,喉结上下滚了滚,那温文尔雅的伪装似乎被千里撕破了一角,再也按捺不住内里的疯狂,拼尽全力想要探头出来。
他扣着千里后脑勺的手上下摩挲了几番,从那里一直滑到脖颈与后背相连的骨头那里,轻轻抚摸着,激得千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贺雁来专注地注视着千里羞涩的脸。
就在千里不知所措时,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他雁来哥哥一声沙哑到极致的低喃:
“要跟哥哥试试吗?”
试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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