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颜鹤径仍想试一试,他不算执着的人,可绝不避开困难。
颜鹤径走出了剧场,站在树下抽了几支烟,之后直接绕到了后台的化妆间。
宗炀靠在最里面的一张沙发上,正和另外一位男演员说话。宗炀看见颜鹤径,朝他招招手,正好他们谈话结束,男演员也就走开了。
宗炀说:“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小时前吧。”颜鹤径坐了下来。
化妆间了开了空调,颜鹤径敞开外套,依旧很热,不太自在。
“今天外面下了雪,还挺大。”
宗炀朝门边看了一眼,说:“一早就来剧场了,待在里面都没看到,还真是可惜。”
“这里的雪也不会太大,以后有机会可以出去旅游,看看雪山。”颜鹤径这时只是随口一提。
宗炀却道:“我们一起吗?”
颜鹤径顺势说:“如果有机会的话。”
宗炀意味不明地看着颜鹤径:“我演得怎样?”
“很好,”颜鹤径笑着说,“我像真的看到了戴文柏。而且除此之外看不到你哭了吧。”
宗炀有些不好意思,颇为郁闷道:“原来你看到的是那一场。”
后半场戏似乎还没结束,多数演员都不在,化妆间的几个人同时出去了,房间只剩了颜鹤径与宗炀两人。
颜鹤径放松了背部,向后靠着,想起刚才话剧的一些零散场面,说:“阿炀,如果你是戴文柏,你会想被人爱吗?”
“上次你不是说他不需要爱?”
颜鹤径垂着下巴,想了想:“每个人对作品的理解都是不一样的,说说你的想法。”
“这种假设没意思,我是宗炀,永远也不会是戴文柏。”
“还真是没办法和你沟通啊。”颜鹤径无奈地笑了笑,决意不再追问。
宗炀去换了衣服,终于回到他原本的穿着,他舒服许多。颜鹤径问宗炀去哪儿,可以送他一程,宗炀回答说要去一趟医院。
“谁生病了?”颜鹤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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