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囚禁
这一番话实在太令人着迷,和她本人一模一样。
披在外层的白褂佯装正经,内里的低领吊带绸裙性感蛊惑,分不清哪一层是她的伪装,哪一层是她的画皮。
做标本?那岂不是成了死物,裴枢把玩着她扔来的眼镜,死物多没意思,哪有活的好用,姜医生你尝过的,对吗?
他也尝过,倘若真要做标本,恶鬼大抵都想收藏她的骨头,纤细玲珑,清莹似月,但只有真正品尝过她的人知道,纤骨衬托出的两只丰满雪乳,才是难以释手的玉馐珍宝。
她冷哼一声,拢好白褂领口。
尝过也忘了,更何况我相信很多女人都尝过,不缺我一个。
话里话外都是对他不感兴趣的意思,在槟城过去的数十载岁月里,还从未有人拒绝过裴枢。
男人也有自己的底线,总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否则有失裴家家主的颜面。
姜医生所言极是。他的语气冷淡不显。
看他这副故作正经的模样,她忽然有些戏谑:裴大少你在骗谁呢,就你的技术差成这个样子,哪个女人看得上你。
裴大少,这似乎是她给他起的昵称,略微带着几分旖旎。
她倒是很有本事,即便不给他台阶下,还是用一个称呼就把他取悦了。
但这也不代表他会立刻松口。
姜医生,你缝针的技术也就这个样子。男人意有所指地瞥向腹间伤口。
她顿时冷下脸:你这是人身攻击,不满意就找别的医生去!
美人薄怒的样子甚是鲜活,连一贯苍白的魅容都染上浅红,诱惑易肏。
到底是谁先开始人身攻击的?裴枢只是莞尔。
追根溯源,其实是她。
姜泠心虚地咳嗽一声,却依旧清冷地维持形象:呃,缝针技术不太重要,能把你救活就不错了。
同理,我的技术也不太重要,能让你湿就可以,他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只不过再加工了一下才还给她,当然,我会争取改进。
他的欲兽实在生得太好,光是靠尺寸就足以把她撑得又酥又胀,花户一缩一缩地淌出热汁来。
想着想着,欲兽昂扬挺立地更厉害了。
她甚恼,可是除了叹气也拿他没办法,她毕竟不能真的铁石心肠把他的欲兽割下来,万一大出血,还是得她收拾烂摊子。
行了,我争取改进,不过你没有改进的机会了。
语罢,她从他手里夺过眼镜,重新拿起手术镊缝针敷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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