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闻节目,是剪辑过的航拍画面。
罢工的加拿大卡车司们驾驶着一辆又一辆的货车,载着车上的空集装箱,轻松通过了加美边境,一路继续向南,直至首府。
趁着夜色,所有的集装箱柜门突然开启。
出乎所有人意料,那并非空箱。
hr助理——那个消瘦的女人,穿着战术背心,背着ar步枪,率先落到地上。
在她身后,是海量的古巴士兵,像潮水一样陆续从各个集装箱里涌出。
他们在她的率领下,持着轻步兵的武器,冲向了草坪尽头的那栋被夜幕笼罩的白房子……
“这才是你去古巴的真正目的。”闻哲恍然大悟,“但双方的武器有代差,他们会输……”
“他们的武器的确有代差。但是不多。既然已经突破了最麻烦的外层硬壳,他们的经验和人数也足以弥补。”谢藤早已经考虑过这些,“何况,真正的士兵和特勤局的特工也有质的区别。当然,那些退伍后才加入特情局的人会稍微麻烦一点,不过人数也不多。”
“而且,国民警卫队根本来不及回来支援。”闻哲明白了。
“孙子兵法,分兵之策,”谢藤说,“永不过时。”
“你依旧拥有充足的资金,”闻哲不解,“能自上而下做出改变。为什么要……?”
谢藤笑着打断道:“如果你指的是参选,我只能遗憾的表示,我的确没兴趣。即便我有,我的国籍也不在那里。而且我也并不想要那种虚伪国家的国籍。只有那些对历史和世界一无所知的人,才会相信那里自由、平等且没有歧视,才会想成为那个国家的一份子。对于甘为蝼蚁的人,我非常乐见他们陷入丛林法则。”
闻哲一愣:“等等,你是说你……?”
“是的。”谢藤剖白了自己此前从未提及的部分,“虽然我出生在那里,却没有选择那边的国籍。爸爸和妈妈在这一点上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宁可选择欧洲的国籍,也不想选择北美。我的国籍最终使用了另一个名字,选择留在了东南亚。他们很庆幸这个决定,因为这也是我的选择——你现在明白失去了我,他们究竟有多生气了吧?”
闻哲了然:等同于整个东南亚地区的人脉、渠道、市场和合作优先级都没有了。
“如果你是在指资助选举,那么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本来黄种人这个群体就没有什么政治敏锐度,更谈不上相关诉求,很少有人会在乎资助与否,也没有人在乎候选人的肤色。”谢藤继续道,“只要他们的孩子有常青藤可读,他们也能赚到足够的钱,享受到安逸且富足的生活,他们就会满足于自己安稳的生活,根本不在乎政治诉求。是其他移民口中最无害的少数族裔移民。
“尤其是那些连中文都说不清楚的香蕉候选人,他们当选之后更无一例外会露出本性,竭尽所能的打压曾经给他们投票的同胞们,因为在他们眼中肤色相同也不是同胞,而是要信仰那套虚伪的自由才是。甚至就为了划清所谓的界线,方便他们成为白人身边最忠实,也是最廉价的狗,他们愿意伤害任何人。
“他们一边干着最累最脏的工作,一边对跟自己有相似外表的人痛下毒手,就为了获得最微不足道的利益,根本没有抗争的念头。
“相信那套说辞的人只是白痴,而骗人那些却是自以为是小丑。”
“你看不起他们。”闻哲说。
“他们有什么能让我看得起?”谢藤反问。
“你知道非裔在北美反倒不会歧视彼此吗?团结才是他们容易发声、容易获得诉求反馈的原因。”
他没有直接回答闻哲的提问,而是说出更鄙夷的话。
“而那群香蕉人却要忙于相互歧视,完全没有团结的概念。时间一长,自然沦为那个达尔文社会的最底层,比西裔混得还惨。我觉得他们在照镜子的时候,肯定想把皮肤里的基因链删除,就为了让他们的皮肤白一点,却不知道自己的优秀智商就是肤色的同属基因所追加的优质附赠品。”
“没用的。”闻哲心下长叹,面上依旧平静,“只是烧了一座华丽的白房子,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不能确保他们每一个人都始终完全听命于你,你需要站在台面上,需要能撑得起场面。人跟昆虫一样,都有一定的趋光性。如果藏身暗处太久,金钱和仇恨都会逐渐消失,那么你就失去了凝聚他们的关键。如果你必须藏身幕后,早晚都会需要一个显眼的政客,代替你站在台前……等等!你根本不需要。因为你已经有人选了。”
闻哲在谢藤惊讶的注视下陡然沉默下来。
他花了大概10秒的时间思考,在谢藤回神前就已经得出了结论。
“是小怀特。”闻哲说。
“你的确聪明得让人讨厌。”谢藤不满。
“他太年轻了。根本没有竞选经验。”闻哲说,“而且你手里有他的把柄吗?你就不怕小怀特上位之后背叛你?到时候你……?”
作者有话说:
签到海星养我!
1毛海军现无实力至阿拉斯加土地买卖真实有效
2休口中的“自由”并非指“父母限制孩子的自由”,也不是“言论、性向、女拳”这些网上常见的“争论”——这是网络信息舆论战,特点是会攻击中立人群,把人分裂为两派。文中依据的是西方古典自由主义、自由意志保守主义、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等,特指亚裔在西方的情况(具体见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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