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聊的故事。”
一个乍听之下非常普通,但是无处不充斥着诡异的故事。
从大厦顶层闯入到长时间交火却没有引来警察,到近乎密闭空间里持续的枪声却没有对谢藤造成创伤,只是留下了触发点;加上谢藤之前几次对坠楼表现出的避讳与排斥以及在游艇上的发作情况,让闻哲立刻就断定出对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他同时也意识到,对方并没有说出所有真相。例如:被盯上的原因和为什么每年只能与家里人见三次面,等等……
“前天……也是吗?”闻哲没有直接提及谢藤父亲的死。
谢藤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先摇头,后点头。
“一点警告而已。”
“警告?”
“可以玩,但是不能跟谁太过亲密,也不能跟谁在一起。”
答案出乎意料,让闻哲微怔了片刻才问:“我们算在一起了?在一起会如何?”
“不算。”谢藤离开对方的怀抱,撑起上半身,认真地凑近对方,“如果我们在一起了,你可能已经死了。”
闻哲瞳孔微缩:“什么?”
“这是他给我设的下限。我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从来就没有结束。”
谢藤说到途中就变得含糊其辞了。
“他不希望我身边出现金钱或雇佣关系以外的人,也必须跟家人保持距离,更不用说是其他了。”
“他?”闻哲问,“谁?”
谢藤没有回答,静默了片刻后就与闻哲拉开距离。
他很快就把自己蜷缩起来,埋首于膝盖,就此彻底沉默下去。
过于明显地拒绝之意以及太多模糊不清的违和之处,让闻哲立刻意识到必须打住,否则就会出现之前在车上那样的强烈地抵触。更何况他的大脑现在多少也被酒精掌控,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清醒。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在警告自己必须休息。
沉默在“鱼缸”里弥漫了数息,闻哲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探性地伸出手,先用指尖轻触谢藤的肩膀,见他没有避开,才覆上了整个手掌。
肩膀所感受到的温暖让谢藤不自觉从胳膊中抬起眼,窥向闻哲所在。
见他并不排斥,闻哲便改变了手掌的位置,顺着肩膀一路向下,滑到了手肘位置,稍微用力扣住,往自己这边轻轻拉拽。
“过来。”他说。
谢藤情绪骤变,一脸期待的问:“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闻哲好笑地看着对方,“我困了。需要人形抱枕服务。”
谢藤先哑然,后浅笑,最后大笑。
闻哲的用词与他温和的语气截然相反,像任性与温柔调和成的天鹅绒,带着适当的重量与柔软,覆在了谢藤的心底,留下了一种奇妙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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