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然起身,齐湉一个踉跄,几乎跌倒,皇帝抬脚踹在万全的心窝上,道:&ldo;该死的奴才,你为何拿针扎他!&rdo;
奉安赶紧上前扶着陛下,一连声道:&ldo;陛下,一个奴才,小心伤了脚!&rdo;
踹了一脚还不解恨,又跟着连踹数脚,万全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求饶。待皇帝解了气,
才磕头告罪。
&ldo;算了,姑且饶了你,以后只准教他技巧,不准再动这些刑具!&rdo;皇帝看在他教导男宠有方,多年服侍,懂了自己的喜好和需求,决定放他一次。
&ldo;过来,朕让人给你包扎一下。&rdo;皇帝对着齐湉道。想起他方才想着出宫的事qg,也许就跟这些遭罪有关,心中多了几分怜惜,言语中自己都不察觉带了柔qg。
&ldo;不用了,伤在里面,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rdo;
龙凤烛,暖熏炉,玉树琼枝相偎傍。
皇帝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艳词。看来看去,怎么都是不应景的,陛下决定忽略这种不适感。
看着齐湉还是安静的躺着,皱了皱眉头,道:&ldo;还是不能出来?&rdo;
自从教导后的第一夜开始,每次的chuáng第之间,齐湉得不到任何的快乐。因为齐湉的身下从未抬头过,一直是安静地趴在糙丛中,不管是激烈的,还是温柔的,它仿佛是老僧入定般,物我两忘了。
齐湉摇头,身上的斑斑红点,证明他是如何被陛下疼爱过。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皇帝记得在寿宴上,齐湉对着他母亲说话的时候,仿佛是带着流光一般,晃着陛下的眼睛。此刻却空dong的望着chuáng帐,透着悲凉,这悲凉仿佛是更漏一般,一点一点滴在陛下的心头。
皇帝想起,刚开始的时候,齐湉是有感觉的,还曾经是求着要出来的。莫非是自己那日玩得过火了?
现在每次自己尽兴了,看着身边不能疏解的人,皇帝的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生出几分莫名其妙的孤独感,搞得自己的心qg都沉重了。
得治治齐湉这毛病。皇帝下定决心,为了他,也为了自己。
齐湉是知道原因的。为了bi他就范,万全曾经给他服过药,让他慢慢地深陷其中,在他渐入佳境时,冰冷的针头毫不留qg的扎入前端,然后是同样冰冷的眼神,冰冷的口吻道:&ldo;不是给你享受的,好好动你的后面!&rdo;
一阵一阵的刺痛从身下传来,如果他做得好一些,刺痛可以间隔长一些,如果他做得不好,刺痛就会频繁起来。当然,大部分的时间,刺痛是又密又急的袭来,让齐湉弓着背,打着哆嗦的。这样的次数多了,几乎本能的是不举了。
有几次,他忍不住想要告诉皇帝原因,但是转念一想,万全在他身上施行种种,还不是为了将自己打造成供他取乐的玩具。想起这点,齐湉到嘴的话又打溜的回到肚子里去了。况且如今看着皇帝很苦恼的样子,齐湉觉得心中有几分快意。只是他自己该怎么办?等他以后出了宫,父亲兑现那个承诺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这样的残躯,让他又如何面对。
一阵异常的温热袭向齐湉的身下。齐湉本能的想躲,被敏捷的皇帝用手按住了。齐湉抬头,看着皇帝埋首的位置,惊叫:&ldo;陛下,这样不行!&rdo;
皇帝没有理他,按着扭来扭去,试图逃离的齐湉,不让他乱用。
皇帝没有替人gān过这种事qg,但是毕竟被那些技巧高超的男女侍奉过,怎么样可以让人舒服还是知道的。
渐渐地,身下的人不再挣扎了,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皇帝感觉到小东西似乎开始不那么安分守己了,露出个小小的脑袋,有些兴奋,有些畏缩,似乎一旦有风chui糙动,就准备逃回去。
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只手抚摸着齐湉的身体,滑到后背,停在某处。
在皇帝的安抚下,小东西似乎觉得安全感更qiáng了,又出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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