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溪:……】
他眼见秦如溪撤回了问题。
【秦如溪:哦,原来你是我的金主爸爸。】
【宴深:别犯病。】
【秦如溪:是兄弟吗你,哪有兄弟这么背刺的!】
【宴深:你哪来的她微信?】
【秦如溪:上次见面加的呗】
【宴深:我不知道。】
【秦如溪:要你知道?】
宴深:“。”
秦如溪半天没等到回话,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扳回一局,终于让对方吃瘪一次。
结果
五分钟后,宴深深思熟虑,发了两条消息。
【宴深:她是我太太。】
【宴深:你说,我要知道么?】
秦如溪:“……”
靠,闷骚老男人。
两个互怼了一个小时,宴深没再搭理他,睡下了。
翌日,阮沅睡醒时头昏目眩。
天花板在转圈,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我怎么躺在床上,这是她第二个想法。
意识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让宴深抱她,宴深还给她擦脸。
“。”
我要死了吗,这是阮沅第三个想法。
她悲催地拿被子盖住脸,又因为喘不过气,默默露出半张脸。
宴深应当是不会同她生气的,她和宴深是夫妻,牵个手而已,没什么吧?
让身价千亿往上的总裁给她洗脸,够吓人的。
深呼吸两次,阮沅想通了般,奋然掀开被子,腾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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