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闹剧终于以周万民被打得鼻青脸肿结束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村里小道时,段飞也迎来了下班,回想起凌晨幕幕画面,他不由心有余悸。
他不是傻子,连张黑都知道凌晨那事是周万民故意的,他岂能不清楚!
只是他不理解,周万民为何要设局刁难自己!难道只是单纯上司打压新下属!还是另有其它原因!
回到家后,段飞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他太累,无论是身体还是身心。
等他睡醒时,已然是日落西头,他随便在家弄了点吃的后,便抱着昨天从集市买的透明睡衣往刘寡妇家院子走去。
已经有好一阵没见到刘寡妇了,段飞可谓归心似箭,马不停蹄的来到刘寡妇门前。
“婶子,你在家吗?”院子前门没锁,段飞走进去叫喊道。
“是他吗?”卧房里,刚刚洗完澡的刘寡妇,听到段飞叫喊,顿时娇躯一颤。
“婶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段飞重重敲打着刘寡妇的卧房门。
“真是小飞。”从房门的窄小隙缝里,刘寡妇看到了一张俊俏的脸颊,这张脸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而且就在十分钟前洗澡时脑子里还浮现这张脸。
想着想着,刘寡妇似着魔般欲要去拉开门,可手刚碰到门栓,又急忙收了回来。
“不行,我不能出去。”刘寡妇背靠着门,手里本握着刚洗澡换下的衣物,此时却紧揉成了一团。
“婶子,你开开门。”段飞在门外催促。
“小飞,你回去吧,不要为难婶子。”刘寡妇紧咬着嘴唇说道。
刘寡妇绝对不是个荡妇,可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要是今晚开门让段飞进来,无疑她将会彻底的堕落,先前的良苦用心将白费。
而且段飞如今是医生,在村里头地位很高,要是再跟他纠缠不清,自己被人骂荡妇倒无所谓,她更担心影响到段飞的名声。
最主要的是,刘寡妇一直认为曹梦珍的离去是因为她。
“婶子,你老躲着我算咋回事!难道咱们一辈子都不见面了吗?”段飞不停的敲门,声如洪钟。
“小飞,婶子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你别再逼我好嘛!你快走。”刘寡妇蹲在地上,紧紧揪着衣领,表情极为纠结。
“婶子,今晚你不给我开门,我就在你院子里睡了。”段飞依旧坚定地喊道。
临近年底,晚上气温低,外面还吹着刺骨的冷风,段飞要是真露宿院子的话,明天肯定会生病的。
“小飞,你这又是何必呢?”刘寡妇透过隙缝,果然看到段飞正蹲坐在院子柴火上,她不由担心起来。
时间飞逝,晚上八点,黑夜已经将刘寡妇的院子遮盖。
“他应该走了吧?”刘寡妇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伸出个脑袋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那模样倒有点像小偷。
“还真走了。”刘寡妇推开门,看到院子里已然没了段飞的踪影,心中却莫名升起一丝惆怅,叹气道:“走了也好,免得纠缠不清。”
说完,她便准备抱着洗澡时换下的衣服去洗。
可是她脚刚踏出房门,耳边就响起了段飞的声音,“谁说我走了!今晚不爬上婶子的床,我段飞绝不走。”
刘寡妇心里惊呼一声,忙把门关住,段飞想用手去撑开门,哪知被门夹了下。
“啊……婶子我指头被夹了,好痛。”段飞蹲下身,紧紧按住右手大拇指。
刘寡妇背靠着门,双手轻抚在胸前,好似想竭力压住不停跳动的心脏,喘息地道:“小飞,你这小花样上次用过,婶子不会再上当了,你快回去吧。”
“婶子,我真没骗你,不信你瞧!”段飞将被夹的手指伸到了房门细缝处,为了能爬上刘寡妇的床,今晚他可是下了血本。
院子里漆黑,刘寡妇借着屋里柔弱的灯光,眼角瞥了下门缝处,只见段飞那手指上有个触目惊心的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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