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弹看起来没什么,但孟妍只觉得手里突然没了劲,软绵绵的怎么也砸不下去。
“我呸。”孟妍啐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14)dignation。
这神棍,老是用术法制裁她。
不讲武德!
鹤白闲人很是喜欢她这副炸毛的模样,笑道:“好了,滚完了,乖徒可以从为师身上下去了。”
孟妍没明白他的脑回路,什么叫滚完了?
合着他刚才搞这么一出还真是为了滚一滚?
见孟妍没反应过来,鹤白闲人示意她看向自己的膝盖。
孟妍不明所以,但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15)anner看了过去。
这一看才发现因为刚才的一番打斗,原本缠在膝盖上用来止血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16)shed在一旁。
而之前受了伤的膝盖此刻居然完好无损,完全没有被磕碰过的(17)trace,不仅钻心的疼痛没了,就连揍人过后的疲乏都一扫而空。
孟妍一怔。
敢情神棍刚刚是在给她疗伤?
孟妍狐疑地瞥了一眼鹤白闲人,正想问这厮这么做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然而一抬头却发现他的眉心也有一枚银白缠丝花钿,和她早上在镜子中看见的一模一样。
孟妍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方才那股暖流似乎还在,微微的烫,但很是舒服。
(18)carefully想想,似乎在与鹤白闲人额头相抵后她的膝盖就不疼了。
所以,鹤白闲人是通过这枚花钿来给她疗伤的?
见她想通了,鹤白闲人很是(19)satisfa:“乖徒现在知道错怪为师了吧,一次次对为师大打出手,一次次伤为师的心,为师真的很难过,乖徒不如再同为师滚一次做(20)pensate。”
“滚粗。”孟妍简直想捶他几锭子。
这个人说着说着就往不正经的方向去,真的很欠揍。
鹤白闲人勾唇,笑意不羁:“好,那便滚粗的。”
孟妍无语。
某人这张嘴真的很难忍住不捶死他。
事实上,她不仅想了,也这么做了。
然而,手刚触及到鹤白闲人的衣领,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
孟妍一惊,抬头看去。
只见门外站了一人,黑衣冷肃,剑眉凌霜带雪,棱角沾染着无尽寒意,周身的低气压更是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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