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仓没忍住笑了,侧身拱窝似的挨到了江平野身边:“第一喜欢你,最喜欢你。”
说罢轻轻抬头,想在乱吃飞醋的爱人唇边贴贴。
然而,贴贴对象往后躲了一下,贴贴失败。
缪仓愣愣的,又往前凑了一下,江平野也跟着往后一闪,无声坏笑,盯着自己的猫崽子默不作声。
“你躲我?”
缪仓低声疑问,不过仍不泄气,轻咬了下舌尖,继续往前。
距离平移,贴贴持续失败。
猫崽子瞬间炸毛了,张牙舞爪掀翻了监护人,手臂一撑把人固定好,颇有些恶狠狠地撞在了江平野唇角,再抬头时,眼神里满满都是赢了比赛的骄傲。
缪仓几乎整个人趴在江平野身上,手臂撑在他胸前从上往下看着,俨然是一只得胜的安哥拉猫。
明明全身上下都圆乎乎的,但就是自带了骄矜气质。
腿间被不经意擦过,江平野眼神忽然发了狠,刚刚还一寸一寸往后躲的人,比缪仓方才更用力地将人困在了身下。
缪仓还未从身位颠倒的恍惚中缓过神来,刚刚贴过去的唇峰刺痛一瞬,他下意识微微张口,立刻就被外敌入侵了。
“唔……”
虽然不是第一次深吻,但缪仓莫名觉得此时的江平野像是到了某种临界,舌尖都有些发疼。
喘息急促,他不受控制地仰头,连视线都变得模糊,闭眼沉入了旖旎暧昧中……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直到窒息感上涌,身前的禁锢才稍稍松开。
“怎么……突然……”
喑哑的声音说了一半,忽然住了嘴。
占有欲发作,江平野不复平时的自制,他闭眼冷静片刻,往后退了几厘米就要起身:“我去卫生间……”
缪仓手上没什么力气,却仍条件反射般拉住了人,不想让他方才全然依赖着的人离开自己半步。
江平野呼吸微滞,本就濒临溃散的自制力完全崩塌,愤愤咬上了缪仓的耳尖。
“这可是你不让我走的!”
掌心一热,他下意识就想松手,却被江平野紧紧圈住,带着动作起来……
……
许久之后,缪仓甚至觉得指尖都开始发木,身前的热度才堪堪下去。
江平野的声音里透着刚刚纾解后的低哑懒散,听在耳朵里仿若羽毛扫过一般,带起一阵颤栗。
“真乖……”
“手别动,我去拿毛巾。”
脚步声渐远,皮肤上麻木的感觉终于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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