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呵呵地应下。
即便没有随江,他们对缪仓也很有好感,反倒是没听说过“随江”的齐朝,看着缪仓的建模脸有口难言。
“缪仓是江老师的弟弟吗?”旁边看过入学排名的女生好奇问到,“怎么姓不一样啊?”
江平野编故事随口就来:“叫江平野或者随江就行,不是亲的,几年前外出取材认识的,关系一直很好,就占了他便宜叫声弟弟。”
“随江老师也觉得缪仓应该被画下来对吧。”齐朝附和到,想借着同好之情求得一个机会。
对话中心人物未发一言,却成功吸引到前前后后十几束目光,不安地调整了下坐姿,侧身靠近了些江平野。
江平野觉出他的不自在,大手一挥,不带丝毫暧昧地从缪仓的眼睛一直抚到额头:“确实,不过他不喜欢别人画他,所以你也就只能想想了。”
长吁一口气,齐朝感叹一声“好可惜”,终于不甘不愿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缪仓在江平野的动作中重新集中了注意力,缓缓放松了绷紧的身体,转过头,下巴枕在椅背上跟江平野小声说话。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为了给你个惊喜呀,”江平野学着他趴在桌上,低声回应,“惊喜吗?”
缪仓想说惊吓还差不多,但心脏跳得跟小鹿一样。
眉眼抑制不住地弯成一弧,轻轻点头。
江平野一看到他眼睛亮闪闪的样子就被灼得心软,跟盛了满瞳的蜂蜜一样,只想放弃所有的克制吻上这双眼睛。
然而吻肯定是不能吻的,下半节课的上课铃声响起,江平野虚虚遮了下缪仓的眼睛,让他转身听课,而后将唇落在了手背上。
果然是甜的……
一节大课结束,江平野一手拿着江老爷子的水杯教具,另一手牵着自己裹了蜂蜜的缪斯,跟着江教授一起往办公楼走去。
江老爷子平易近人,又早早从江平野嘴里听过缪仓,一路上都在夸人。
“平野之前跟我提过你,还给我看了你的画,比他画的好多了。”
缪仓只以为江教授是照顾他的情绪才这么说,江平野却知道老爷子这是拿缪仓的画跟长脖子瓶的比较,生怕自己被掉马,慌忙转移了话题。
“您一个画国画的,就别品鉴别的画了。”
“你这孩子,这都是相通的知不知道。”
江老爷子看着不成器的孙子摇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缪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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