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盯着他,发现他从迷茫到清醒再到谴责的目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哑着嗓子低吼:“什么意思,你那是什么眼神!”
蒋湛白:“昨晚”
闻溪:“你不要说昨晚是我勾引你。”
蒋湛白:?
闻溪:“你还真敢这么想?”
他气笑了,成年人,成年男人,成年有需求的男人,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上个床怎么了,他没爽到么?你看看这气色,再看看自己这破布条的模样,谁占便宜一目了然,他昨晚上差点儿就死这儿了!
还特么谴责,吃屁去吧。
闻溪攒足力气,一把推开人,光着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被收拾了,脏掉的床单和毯子都被丢入了洗衣篮。
闻溪非常不高兴,感觉跟蒋湛白无法沟通。
毕竟舔了几年,蒋湛白这种高高在上不跟他沟通的模样他很熟悉了,于是自顾做自己的。
蒋湛白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着他收拾自己少的可怜的衣物,那张漂亮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余韵,这使他难得有些良心不安。
“你哪里不舒服么?”他体贴的问,“我给你上药。”
“滚滚滚。”闻溪气不打一处来,回忆起昨晚的某个片段,说这间卧室的隔音墙是重做的,这是早有预谋,还是未卜先知?
结合某个牲口今早的表现,更气了。
甜蜜的早安吻,没有;懊恼的告饶,没有;温柔的抱着洗澡,没有;体贴的喂水喂早饭,通通都没有。
渣渣。
闻溪三两下收拾好东西,推开卧室门。
门刚一打开,就听到了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娇嫩的笑声。
闻溪这满胸的火气,在儿子的笑声中消下去那么一点,他站在三楼栏杆上往下望,大厅里水水正在疯跑,保育阿姨端着个碗在他后面追。
闻溪:
水水这货,吃饭的时候不要管他他能好好吃,但凡让他多吃点或者试图喂饭,他就开始作妖,尤其最忌追着喂饭,他会觉得这是别人在跟自己玩。
看来保育阿姨也不太靠谱,他得给她们写个条,标上不能做的那几件事。
闻溪下楼,水水看到了他,双目一亮,欢叫着爸爸就扑了上去。
闻溪被抱住腰,疼的龇牙咧嘴,忍住面部表情,严肃的问:“是不是又不听话了,饭没好好吃?”
水水还没说话,保育阿姨赶紧替他回:“没有没有,夫人放心,小少爷可乖了,就剩一点儿蛋羹没吃完,刚刚在陪小少爷玩呢。”
闻溪听着那个“夫人”觉得十分刺耳,摸了摸水水的脑袋让他继续去玩,他则找到老管家道:“裘伯,麻烦再让人收拾一间卧室出来吧,我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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