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十秒的画面足以杀死梁毅这个该死的东西。
梁毅唯一的儿子,被残忍地卸掉了四肢,眼睛被人挖去,整个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扑倒在地上像只丧家狗一样哀求着。
不住地磕头求着对方放过他。
而录像里那道阴冷的声音慢慢传了过来。
(留一句给你父亲,我替你带给他。)
(求你。)
紧接着画面便成了黑屏。
顾清河体贴地将手机收了回去,侧目而视。
梁毅坐在病床上,身体僵直地仍然望着前方,眼睛里充红了血丝与泪,而他嘴里的柑子已然被鲜血淋湿,嘴角渗出了红色的黏液。
“多么感人的父子相见,都感动流泪了。”顾清河阴冷的眸子看向这个震撼到绝望的老父亲。
梁毅听到对方这句“赞美话”,情绪激烈地奋力挣脱着桎梏,他嘴里发出渗人的呜咽声,企图摆脱这些让他快要受不了的禁锢。
“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梁毅最终将那个堵在嘴里的柑子嚼碎吐了出来,他痛苦地干呕着,柑皮的酸涩让他胃里翻滚。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顾清河冷冷地俯视着梁毅,这个像蛆虫一样肮脏的老头,“我会让你去陪你儿子,想想你碰我多少下,”
顾清河话音刚落,便抽出别在腰间的刀具,冰冷锋利的刀刃抵住了梁毅的脸。
“我真的好生气,”顾清河微微歪过头,眉头紧皱痛苦道,“碰了我六次,你知道我要洗多久吗?”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锋利的刀刃扎进了梁毅的肩胛骨,“我家亲爱的知道你摸我,她一定会很生气的。”
“啊啊啊啊——唔……唔……!!”
男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他的嘴巴被顾清河沾染福尔马林消毒水气味的皮手套紧紧捂住了嘴巴。
“嘘。”
直至老头不敢再惨叫,顾清河才微微松手,“六刀,不死,放了你。”
“不不不,求你了,我什么都给你,求你,我求求你……我拜托你了……咳咳……”
顾清河根本不想听老头的求饶,紧接着是腿部筋肉、胳膊、脚腕……血腥残忍到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仿佛对待着会动会哀求的尸体一般用刀刃检测着各个部位。
整张床,变成了一滩猩红。
梁毅在她下手第四刀时候便没了气。
顾清河看着对方惨烈的死状,仍然将最后一刀深深地插进了对方的脑门之间,她右手甚至费力地用着后坐力强硬地将刀刃推进了最深处,才满意地将刀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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