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棠抬起头盯着她,见她心神不宁,便开口骂道:“在这种时候还敢分心,不要命了?”
“可刚刚…”她明显看到了什么,是她觉得眼熟之物。
“不过是个镇守宫门的门将而已。”金海棠不以为然的说道。
对此,萧念慈有些自责,“抱歉。”随后扶着金海棠走出墓道。
二人在秋千前停下,此时金海棠面具里脸已经布满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珠,萧念慈明白她需要尽快止血。
“可是刚刚止血的药都给萧瑾用了…”萧念慈皱起眉头,因为萧瑾的伤势很重,那些药本就不够,如今药的主人因她受伤,却也因她没有药物治疗,她便越发的内疚。
“无碍。”金海棠坐在秋千上,“把刀子烧红,将伤口烫一烫就行了…”
萧念慈大瞪了双眼,学医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这般止血过,“这…”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难道你想让我血流而亡?”金海棠道,手上的血还在往下流,已经将衣服血染。
这比刚刚萧念慈所受的箭伤要严重得多,石头下落的重量大大增加了尖锐部分造成的创伤,若是中了要害,恐怕当场就得丧命。
金海棠用枯木重新做了一个火把,然后递给萧念慈一把匕首。
等匕首烧红之后,金海棠躺在秋千架上,右手死死捏住靠背的木头咬牙说道:“来吧。”
萧念慈握着烧红的匕首,觉得有些残忍,“我只用针线缝合过伤口,但是这种方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金海棠道。
“你身上那些疤,难道都是这样来的么?”萧念慈问道。
“有些是。”金海棠回道,显得有些不耐烦,“无需担忧什么,我不在乎这些外表的东西,若因此死了,也是我命该如此。”
“你不在乎自己,可有人在乎。”萧念慈说道,“我…”
金海棠哼哧一笑,“你要是不想我死,就快一些做完,我好少些疼痛,你也少些内疚。”
她到底是个医者,也见过许多血腥的场面,只是觉得烫合伤口的剧痛会让人难以忍耐,但眼下也没有麻痹神经的药物,又需要尽快止血避□□失严重,萧念慈狠下心来,用力抓住金海棠的胳膊,眼里变得坚定,“忍一忍。”
而后便再没犹豫直接下手,烫红的刀子瞬间压下,流血的皮肉上便冒出了烟,紧接着一股刺鼻的烧焦肉味传出,萧念慈强忍着恶心,极为迅速的完成了止血。
而秋千上坐着的金海棠紧紧咬着牙关,难以忍耐的剧痛让她脖颈上的血管肿胀明显,额头早已布满了汗珠,正一滴一滴往下落。
右手所握的木头突然裂开,本就有些腐朽加上她的用力,但幸好只是靠背,并没有影响秋千的稳定。
见顺利止住了血流,萧念慈收起刀子,她已经尽力减小面积,但仍是十分残忍,且是她亲手所为,于是内心更加自责了。
金海棠松开紧握木头爆起青筋的手,整个人仰面躺在秋千上粗口粗口的喘气,汗珠从面具里顺着脖颈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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