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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ldo;我说,警官,&rdo;小伊维斯&iddot;波普抗议说,&ldo;这未免有些强硬吧,你说呢?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do;

&ldo;也许吧,伊维斯&iddot;波普先生,&rdo;老警官狞笑着反驳道,&ldo;这就是为什么我同意你们都来的原因。&rdo;

一阵沙沙声,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张开了嘴巴,似乎要发表愤怒的演讲。她丈夫脸上严厉的表情使她的嘴唇合上了,嘴里的抗议没有说出来。她的目光又瞪向了坐在弗朗西斯身边的女演员。伊芙&iddot;爱丽丝脸红了。护士拿着嗅盐站在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身边,像一只头随时扑向猎物的塞特狗。

&ldo;弗朗西斯小姐,&rdo;奎因和蔼地接着说道,&ldo;这是我们站的立场,我检查了名叫蒙特&iddot;费尔德的死者的尸体,他生前是个有名的律师。他在被无礼地干掉之前显然正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我发现,在他礼服后摆的口袋里有一只晚礼包。根据包里的几张名片和一些个人文件我辨认出是你的包。我心想,啊哈!一位小姐卷入了这起案子!‐‐这很自然。我派了一个手下去传唤你,想给你个机会让你解释这个最令人起疑心的情况。你来了‐‐一见到你的东西以及发现它的地点你晕过去了,那时我心想,这位年轻女士知道些什么!‐‐这个结论也很自然。那么,你怎么让我相信你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你昏倒仅仅是因为受到传讯受惊吓造成的?记住,弗朗西斯小姐‐‐我不是作为理查德&iddot;奎因,而是作为一名调查真相的警察问你这个问题。&rdo;

&ldo;我的叙述也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像你想的那样,警官,&rdo;在奎因作完夸夸其谈的演说之后出现的秘而不宣的气氛中,弗朗西斯静静地说道,&ldo;我不知道我的叙述对你会有什么帮助,但我认为并不重要的一些事实也许对于你训练有素的头脑有意义……基本上事情是这样的。

&ldo;我周一晚上像往常一样进了罗马戏院。自从我和巴里先生订婚之后,虽然这件事并没有公开,&rdo;‐‐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对此嗤之以鼻;她丈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女儿黑发上的某一处‐‐&ldo;我经常去这家戏院,按照习惯看完演出后见见我的未婚夫。这种时候他要么送我回家,要么带我到附近的什么地方吃晚饭。通常我们事先约好,但有时候如果有机会我会突然去戏院,星期一晚上就是这种情况……我在第一幕结束前几分钟到了罗马戏院,因为《枪战》这出戏我看过好几遍了。我在平时坐的位子上‐‐这是巴里先生通过潘泽先生好几周前就为我安排好的座位‐‐刚一坐下还没有观看演出大幕就降了下来,第一次幕间休息。我觉得有点热,空气也不太新鲜……我先去了女士休息室,又去了楼下的普通休息室。然后我又到了楼上,从开着的门出去到了小巷里。那里有不少人在呼吸新鲜空气。&rdo;

她停顿了一会儿。埃勒里,靠着书柜站着,敏锐地审视那些小观众们的脸。伊维斯&iddot;波普夫人带着财大气粗的神色打量着她的周围;伊维斯&iddot;波普依然盯着弗朗西斯头顶上的墙;斯坦福啃着手指甲;巴里和皮尔都紧张同情地看着弗朗西斯,有时偷偷摸摸看一眼奎因,似乎想估计她的话在他身上产生的效果;伊芙&iddot;爱丽丝的手悄悄地紧紧握住弗朗西斯的手。

老警官再次清清嗓子。

&ldo;是哪条小巷,弗朗西斯小姐‐‐左边的那条还是右边的那条?&rdo;他问道。

&ldo;左边那条,警官,&rdo;她马上答道,&ldo;你知道我坐在左边八号座位上,我想我会自然地去左边那条小巷。&rdo;

&ldo;是这样,&rdo;奎因说道,微微一笑,&ldo;请继续。&rdo;

&ldo;我走进小巷里,&rdo;她接着讲道,语气没有那么紧张了,&ldo;没见到一个我认识的人。我站得离戏院的砖墙比较远,在开着的铁门靠后点。雨后夜晚的新鲜空气令人愉快。我在那儿站了不到两分钟就感到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自然地向旁边挪了一点,以为这个人跌了一跤。但是他‐‐一个男人‐‐又撞了我一下,我有点害怕了,赶紧走开。他‐‐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向后拉。我们差不多站在了铁门后边。铁门没有完全打开,我怀疑是否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rdo;

&ldo;懂了‐‐懂了,&rdo;老警官同情地低语道,&ldo;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公众场合这样做似乎太不正常。&rdo;

&ldo;似乎他想吻我,警官,他靠过来低声说:&rdo;晚上好,宝贝!&lso;‐‐当然,我是匆匆得出那个结论的。我往后躲了躲,尽量冷冷地说:&ldo;请放开我,否则我要喊人了。&rso;他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靠得更近。他嘴里的酒味臭气熏天,让我恶心。&rdo;

她停下了。伊芙&iddot;爱丽丝安慰似地拍拍她的手。巴里正要站起来说话,皮尔用胳膊肘使劲推了他一下。

&ldo;弗朗西斯小姐,我想问你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听了一定会认为很可笑,&rdo;老警官说着,坐回到椅子里,&ldo;从他呼出的酒味来看是好酒还是劣酒?瞧!我知道你会笑。&rdo;所有的人看着奎因脸上怪诞的表情都窃窃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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