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对峙没有结果。江飘雪让人去弃院搜罗证据,竟在江挽月曾睡过的床榻上,翻出了一条男人的亵裤。一条黑色的,被人穿过的亵裤,就藏在江挽月枕头下方的位置。“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江飘雪半遮着脸,不敢去看被丢在地上的那条黑色亵裤,“这也太丢人了。”
江挽月咬牙,“弃院多久没人住了,随便塞个东西进去就算证据了?”
江飘雪说,“你此刻跟萧启站在这里已经是被捉了个正着,男人穿过的亵裤也是从你床上搜出来的,抵赖也得讲个章法。”
江挽月攥紧了拳头,掌心有血珠顺着伤口往下滴落,“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证明清白。”
她没办法证明这亵裤的来历。甚至连萧启都说不清楚。这种私密的物件,根本无法对证。所有暗卫穿得都大差不离,谁也没法证明是不是自己的。夜北骁声音冷冷的,“你无法证明亵裤的来历,又无法说清为什么在这里跟萧统领幽会。你要我怎么相信?”
江挽月哑口无言。月光下,她的脸色白的尤为惨烈。江飘雪朝她说,“与人偷情,可是要浸猪笼的。”
没有一个男人能允许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夜北骁看着她顺着指尖滑落的血珠,“江挽月,你想要本王如何处置你?”
江挽月凝眸望着他的眼,她声音很轻,“夜北骁,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秦云霜的毒还没有解,江飘雪柳茹母女的报应也还没有来。如果她停在这一步,后续的一切都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被推倒。她是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她好好地站着,才能保护所有人。“我不能死,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死。”
江挽月眼中终于有了裂痕。她终于明白,即便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也并非无所不能。一步不慎,便会坠入深渊。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握住的藤蔓。可那藤蔓,那么纤细,一触即断。江挽月喉头微哽,“夜北骁,我真的没有。”
他微微俯身,冷凝的视线扫过地上的黑色亵裤,又怒极掐住她的脖子,“本王凭什么要信你。”
此刻,如果夜北骁愿意信她,一切便会迎刃而解。如果夜北骁不信,她说什么都没用。以往她最不不屑一顾的男人的宠爱,在此刻竟然尤为重要。江挽月被扼住呼吸,她没有呼救,没有求饶,只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她是穿越过来的江挽月,却也是身处于这个封建时代背景下的江挽月。她或许能仗着小聪明做些什么,却改变不了一切。“我错了,夜北骁。求你。”
她放下了自尊。捏紧的掌心,伤口的血流的更快了。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喃喃地说着,“求你,信我一次。”
夜北骁听到了想听的答案,他缓缓松了手。江飘雪见状,立刻上前说道,“王爷,此事重大,您就算心软了想信任姐姐,打算过阵子重新彻查,今夜也该做出惩罚决不能就此算了!否则您的面子该往哪里放。”
而一直沉默的萧启忽然开了口,“萧启以自身性命了结今日之事。萧启与王妃,绝无私情。”
手中利剑出鞘,反向戳入他的胸膛。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麻木的视线终于有了些许情绪,“今日设局陷害我与王妃之人,他日必当与萧启一样,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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