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炫的话还未说完,三人的目光已经齐刷刷聚在了他的身上。
见三人目光深凝,且表情各异,叶炫顿了顿,疑惑开口:“我我说得不对吗?”
“不,很对!”凌澜弯唇一笑,熠熠生辉的眼波中蕴着一抹兴味,还不忘补上一句,“从未如此对过。”
话落,含笑凤眸斜斜一掠,掠过边上的鹜颜。
蔚景那个汗。
鹜颜却似乎心思不在凌澜的话上,恼怒瞪向叶炫:“并不严重,只是如同蚂蚁给蛰了一下?那你当时还装得一副痛不欲生、站都站不住的样子?”
“我我”
叶炫原本想说,他哪里有痛不欲生、站都站不住,是她自己误会了而已,想想,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
毕竟心虚。
因为当时,他的确是装了。
见他支支吾吾,窘迫得脸红脖子粗的,跟方才一本正经、侃侃而语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两个人,凌澜低低一笑,凤眸瞥向鹜颜:“既正中下怀、如你所愿,你又作何要怪人家?”
鹜颜怔了怔。
正中下怀、如她所愿?
一回味才明白过来凌澜的意思,顿时脸颊一烫,白了他一眼,怒道:“你瞎说什么呢?”
也就是到这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今夜那个天甲号的房间,是这个男人定的吧,是他点的她吧?
顿时气结,再次拿眼瞪他。
凌澜“哈哈”朗声笑开。
蔚景同样弯唇笑了起来。
欢笑之余,又不禁想起夜里跟凌澜在高大山家里发现的事情。
确切的说,是在高大山家的茅厕里。
茅厕的构造跟所有百姓家的一样,就是前面一遮挡的小茅屋,后面是粪坑的那种。
其实在现代,很多偏远山村,还有在沿用这种茅房。
因为常年干旱,高大山家的粪坑里早已干涸。
而就是在那样干涸的粪坑里,竟然养着一粪坑非常奇怪的东西。
那东西,她从来没有见过。
像是蛇,却又不是蛇。
仅仅是有着蛇的身子,头却不是蛇。
头更像是蟾蜍。
一条条在粪坑里面蠕动,摇头晃脑,样子丑陋又可怖。
当时她吓坏了。
凌澜将她的头按进怀里,不让她看,他说,原来,那个沈如颜用银两换百姓房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养殖这个东西。只是,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值得她如此处心积虑、掩人耳目?
还没有想到答案,他们两人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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