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谁输了谁脱衣服,又或者,谁输了就得亲对方一口,还或者,谁输了谁喝酒。
鹜颜喝酒也不行,万一喝醉了,还不是任人摆布。
或许他想太多了,花楼一向风气极好,所以才有很好的口碑,世人都知道,花楼女子只卖艺而已,所以,应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或许只是光赌钱而已。
可是赌钱的话,如果鹜颜一直赢,将对方的银两都化为己有,对方会不会恼羞成怒,对鹜颜不利呢?
而如果鹜颜不赢,一直输,她带的银两够吗?如果够还好,如果不够,那对方会不会就以此为由提别的方面的要求,来抵银两呢?
“噌”的一声从床榻上翻坐而起,叶炫喘息着。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没走正道,一路都是屋顶,凌澜跟蔚景终于悄悄出了花楼,两人又牵手走了一会儿夜路,来到了花楼附近的一个小村庄。
因为高朗的房契都是凌澜一手弄到和安排的,所以,也不用探路,他就带着蔚景直奔房契上的那套房子而去。
房子地处村西,比较偏僻,这也是凌澜看中这套房子的其中一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当然就是房子主人高大山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亲人,这样也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真正的高大山他已给了重金让其离开,并派了隐卫跟着,确保万无一失。
高朗做为高大山拿房契去找沈如颜换银子,怎么就变成了花楼护场子的人,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高朗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暗示他们要回“高大山的家”一趟。
七月初八的夜,月影很淡。
因为房子唯一的主人不在,所以自是黑灯瞎火。
院子里又种了很多的梧桐,风过树摇,一片沙沙之声,地下的树影更是婆娑乱晃。
凌澜握紧了蔚景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其实她不怕。
真的,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安定得很,一丁点惧意都没有。
以防万一,凌澜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弯腰拾起地上的一个石头,扬手抛在了院中的地上,然后裹着蔚景,藏在院墙的隐蔽处,静观反应。
石头砸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突兀明显,果然,声音刚落,一个身影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来。
蔚景一惊,凌澜眸光一紧。
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那身影跑到凌澜掷出的那块石头那里,围着石头转了一圈,低头深嗅。
赫然是一只狼狗!
尖耳獠牙,一双眼珠子在暗夜里发出幽蓝色的寒光。
凌澜瞳孔一敛。
果然有问题。
原本的高大山并未养狗。
还是如此凶恶的狼狗。
显然是在守护什么东西。
凌澜扬袖,一枚银针自掌心发出,不偏不斜直直刺在狼狗的晕麻穴上,大狼狗甚至都没来得及哼叫一声,就四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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