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聂无忧找出尘封在通讯录里的号码。
对方是裴川同专业的死对头,是圈里排得上名的黑客,上学的时候水平和裴川这个天之骄子不相上下。
这几年听说他一直在钻研这方面的东西,排名上涨的同时,水平也已经超过了裴川。
如果能说动他帮忙,说不定能查到点蛛丝马迹。
不再犹豫,聂无忧拨通了号码。
“聂无忧?”
“是我。”
对面的声音很嘈杂,欢呼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听着像是在酒吧,“我没听错吧,你居然给我打电话,真是稀奇。”
聂无忧深吸一口气,“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对面的人笑得狂妄,“当初是谁说我连裴川的手指头都比不上?还说永远也不想和我再有交集,现在找我帮忙,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用力地握着手机,指关节泛起了白。
聂无忧表情未变,语气却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哪里不对?是不该为裴川说话?还是不该拒绝我的表白?”
聂无忧深吸一口气,没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能帮我查到关于我丈夫的蛛丝马迹,条件任你开。”
“行啊,只要你离婚,然后和我在一起,我就帮你。”
“不可能。”
“那就免谈。”
这个条件聂无忧不会答应,这辈子她只会是江祁年的太太,大不了他们一起死!
用力地挂了电话,让人申请航线,她现在就要出国。
江祁年是有私人飞机的,聂无忧是他的妻子,同样有使用权。
去往机场的路上,聂无忧看着手机上江祁年的私人号码,想要尝试联系他,又怕自己的小小举动会带来预料不到的后果。
眼里覆盖着阴霾,熄灭了手机。
英国。
坐在吧台的男人有西方人的五官,东方人的眸色,身上的衬衣平整得没有一道褶子,矜贵隽逸,和酒吧里的人格格不入。
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穿着性感吊带裙的女郎来和他搭讪,男人笑着和她们碰杯,却在对方贴上来时躲了过去。
“抱歉,我得为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好男人谁来酒吧?”
谢寻挑眉,“谁说我是好男人?”
“既然不是好男人,那就一起玩啊。”
金发女郞手里端着杯寡妇之吻,缓缓浇在胸口,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胸口,勾勒出饱满的形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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