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仵作又继续去忙碌了。
封彦朗走过来:“此人服用的是鸩毒,对了,这鸩毒是下在酒里的,我在刘铭的身上闻到了酒气。”
祝泽清点点头:“鸩毒来自什么地方?”
封彦朗如数家珍地说道:“”鸩”是一种勐禽,它有着黑色的皮肤,红色的眼睛,身上的羽毛为紫绿色,由于常常捕食毒蛇,它鲜艳的羽毛中因此含有剧毒,如若将羽毛置于酒中,饮用后能置人于死地。”
“难道凶手还是一名捕猎高手?”祝泽清想了想问,“可以买到这种鸟吗?”
封彦朗点头:“买肯定买得到,但是阳翟县没有,要是有的话,我肯定第一个买。”
祝泽清疑惑:“那凶手的鸩毒从哪里得来的呢?”
封彦朗想想:“可以去问问药铺,或者也有可能是凶手自己的。”
祝泽清把捕快叫过来:“去打听一下谁买过鸩酒,或者谁有鸩酒,以及相关的东西,问到消息,立即来报。”
“是,大人。”捕快也赶紧去办事了。
祝泽清吩咐:“把现场保护起来,派人守着,其他人返回县衙。”
……
刘家。
二姨娘拉着刘老爷的手臂,哭得不行:“老爷,铭儿到底是糟了谁的毒手?”
刘老爷一下把二姨娘甩开,喝骂:“不要哭了,哭得心烦。”
二姨娘摔到地上,手掌磨得一阵生疼,但再疼也没有失去儿子那么疼:“呜呜呜,呜呜呜,铭儿,到底是谁要害你!”
这时,丫鬟给刘老爷端茶来,正好刘老爷往外走,两人相撞,那茶直接泼到了刘老爷身上。
刘老爷本来就心烦意乱,这会儿简直是火上浇油,抓过丫鬟就是一顿暴打,直到发泄完了怒气才力气。
而丫鬟被打得蜷缩在地上,脸上都是伤,嘴里也流出了血,看起来特别凄惨。
再看丫鬟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憎恶:活该,都是活该!
……
县衙内。
祝泽清端视着面前的五人:“你们都是刘铭关系比较好的人?”
几人点点头:“是。”
祝泽清继续询问:“刘铭先被绑架,然后被撕票的事你们知道吗?”
几人又点了点头:“我们知道他被绑架,但是不知道被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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