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幅没有墨迹的山水画。
与这现代风格的时代背景格不相入,着实有些惹眼。
她突然有些好奇,对方的年龄是多少。
明明看起来和她一般大小。
但梅初和齐木楷二人都管纪释叫“师伯”。
辈分想来应该不低。
听他说话的沉着语气和气定神闲的神态。
也不像年少世事未知的青年。
虽然面孔看上去朱颜绿发,但实际年龄肯定远不于此。
难道,出家还能延绵益寿不成。
那白皙又吹弹得破的体肤,甚至让白文姍都有些几分羡慕。
想到先早在胡同巷子里,她即将被伏矢所伤之时。
对方骤然出现,一禅杖横在她面前的样子。
仿若那刹那间能隔绝所有的危险、恐惧。
纪释这人,平时温得像是一壶清茶,凌厉起来就似瞬间沸腾,吓人得很。
直到对方出声打断白文姍的“鉴赏”。
“你不困吗?”
纪释没有转头,就像脑后长着眼睛似的。
笃定白文姍坐落的方向。
她像被偷窥被逮的小孩,双手立马无处安放。
双颊浮出一色温红。
白文姍不答反问:“你呢……也不困吗?”
还好纪释背着身子,并没有捕捉到她手上的小动作。
“习惯了。”
习惯不睡觉?
还是习惯了清晨打坐?
白文姍不敢问。
全当是对方习惯了准时坐这儿光合作用。
“我今天……”白文姍怕气氛冷场,生硬地找了句话。
“在你渡化伏矢之后,脑中出现了一些画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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