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则闻让他先坐,鹰叔已经坐立难安了。
“则闻,你就直接说吧,叔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觉得瞒着我我就看不出来吗?”
鹰叔拿陈景成当亲儿子,此刻就像是一个不知所措的老父亲。
“陈景成——”
一听这个称呼,鹰叔瞬间愣了一下,魏则闻不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叫陈景成的,所以所陈景成大概率是犯了大错了。
鹰叔忐忑地等着他的下文。
“陈景成帮不法分子在我的车里放了一个定位追踪器,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招商会那天,经过十字路口,我就会和刹车失灵的货车相撞,那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魏则闻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差点被陷害的不是他一样,他还给两个人倒了茶。
鹰叔已经浑身发冷了,他难以接受这件事情,因为他看着两个孩子长大,他一直以为他们两个是不是亲情胜似亲情的兄弟。
他记忆里的陈景成都是斯文有礼,不争不抢的,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他和自己的美好生活难道不是都是魏则闻给的吗?
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魏则闻?
“我也很疑惑。”
魏则闻看透鹰叔心里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会持续跟踪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要是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出来之后我可以念及旧情再给他一次机会。”
“好。则闻——”鹰叔欲言又止。
“您说。”
“我不知道阿成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对你——”
“我知道,桉琢还在外面,我先出去了,您好好休息。”
魏则闻出了门,留下鹰叔一个人在书房里惆怅,良久之后,鹰叔出门坐在院子里,戒烟多年之后,再一次点燃了一根,第一口却呛得直咳嗽。
魏则闻其实在陈景成问他是不是有招商会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都说树大招风,魏家这么多年来,生意越做越大,垄断了临淮市一半的产业链,因此嫉妒甚至是恨的人越来越多。
况且魏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一分钱是黑心的,所以可以说是挡住了很多人的路。
魏则闻不是没被人陷害过,在国外的时候就有人派过杀手,试图绑架他勒索一大笔钱,但是最后化险为夷了,所以之后回国鹰叔一直陪着他,这么多年来他自己也一直保持着警惕,所以当陈景成刚表现出一些异样之后,他就已经开始准备将计就计。
他先检查了自己的车,如果陈景成想要使坏,就不会平白无故问他的行程,在他去的路上一定会出现一些“意外”,所以他最先检查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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