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游戏开始了。”lr边说边放开了谢藤脖子,“过去吧,乖孩子。”
女佣兵头子同样松开了对闻哲的钳制,把他推向谢藤的所在位置。
“新游戏的规则是……?”闻哲边问边走到谢藤面前,审视着他。后者却没有与他对视,依旧茫然地盯着不知名方向。
“很简单的等额交换。”lr说,“你配合修一起玩。专心的玩。与之相应的是,你可以向我提问,而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至于是否说了实话,就要靠闻哲自己来判断了。
“注意,”lr补充,“玩耍才是主要事项,提问则是次要的部分。尤其是你提问的时候,必须保持礼貌。”
诡异又细致的要求。闻哲想。
“可以。”他说。
“那么,乖孩子,去脱掉他的衣服。”
lr随即对谢藤下达了第二条命令。
“用最粗暴的方式脱。全部。到一丝不挂为止。”
反正闻哲身上只剩下穿了等于没穿的特殊材质三件套,干脆站着不动,任由谢藤用粗鲁的方式,把这种昂贵的衣料沿着剪裁边角或接合处撕开。
大小不一的布片很快顺着闻哲手臂、肩膀、躯干、腰臀及双腿滑下,如同白色的花瓣散落在他脚边的莱茵蓝上。
明亮的灯光滑过面对面站立着的二人,一个偏白另一个偏蜜色的皮肤,在肌理的弧度与棱角间留下高光与阴影,勾勒出两具属于年轻躯体的美。
大自然的罕有造物,蛊惑着lr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的司汤达综合征让他不自觉的大步踏过莱茵蓝地面,靠近他们,碰触他们。
如同在膜拜大卫雕像。
“请阁下告诉我,”闻哲谨慎地选择了最礼貌的用词,“他跟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简单都猜不到吗?”lr的手分别停在谢藤和闻哲腹部新鲜的、由他留下的淤青上来回抚摸。
的确是回答了,闻哲想,只是“会回答”并不一定等于“会说出答案”。
但只要游戏没结束,他就能继续问下去。
“他是否是阁下的宠物?”闻哲平静地忽略了lr的手,继续礼貌地提问。
“你很聪明。”lr终于放下了手,退后几步,绕到闻哲背后,开始审视他的背。
闻哲知道对方在看自己背上那些尚未褪去的瘀痕,犹如欣赏另一种艺术品。
他正准备换一种方式来重复刚才的问题,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lr的回答。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