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突然的上下转变,仿佛强行递出的匕首。
闻哲没来得及握住刀柄,只能让接过凶器的自己,被利刃割得鲜血淋漓。
这次谢藤献给闻哲的根本就不是欢愉,而是剧烈地疼痛。
闻哲差点尖叫出声,勉强及时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所有的声音。
疼痛是最恐怖的敌人,容易让人产生怯意。但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对方彻底掌控,最脆弱的部分也被对方持续支配,只剩下身体不断发出的警告,让躯干不受控制的颤抖,就连闻哲的理智都阻止不了,只能放任自己的心脏不断发出的尖叫,让从额角不断渗出的汗水显露出难言的温驯。
“疼吗?”谢藤的声音突然披上了温柔的伪装。
他松开闻哲的手腕,俯身轻吻自己刚在对方前臂上留下的指痕。
“看着你疼,我也很疼。真的。”他说,“但你太特别了,早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参照物。”
又是参照物。闻哲想。为什么老是参照物?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参照物?为什么即便在自己否定了参照物的必要性后,对方依旧执着于参照物?
“你越是这样,对我而言越是会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味道。”谢藤的嘴唇很快紧贴到闻哲耳边,以能让对方毛骨悚然的轻声,细语絮絮低喃的同时缓慢地环住对方的腰身,并随着语言不断加重力道。
“不过,肯定没有特别疼。
“我控制得很好。真的。
“我没有弄伤你,也没想这样。
“你肯定能感受到。不是么?
“只是,如果你再继续排斥,我可能就会控制不住了自己。
“我不想你承受不必要的痛苦,所以你也别再抵触我了……好么?反正马上就会结束了。”
“什么……?”闻哲无法迅速从对方的话语里筛选出重点,“结束?”
但他很快就从对方口中得到了更为明确的答案。
“我快吃饱了。”谢藤说,“阔别已久的饱餐。”
他像即将饱餐的孤狼,不再显露出可怖的攻击性,反而变得无比的温柔,不止动作,还有声音和外露的一切。
“你别再挣扎了。再过半小时,一切就结束了。”谢藤说,“只要你再任我为所欲为一会儿,包括公寓内部的语音中控权,我都就会移交给你……好吗?相信我。”
闻哲残存的理智在尽力运转,力图做出恰当的判断。
“到时候你就可以离开,或者尽情的反击我,攻击我,用你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阻止我……我保证不会反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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