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你。”闻哲反问,“我记得你只能算作他的编外人员,不应该频繁出现。”
“我怎么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吧?”秋说,“多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算是母性吗?”闻哲追问。
“是有点那个意思。”秋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
闻哲耐心地静待下文。
“就有的时候吧,他会给我有一种还留在那个岛上并且还是那个小男孩的感觉。”秋说。
“就像一直没有长大?”闻哲问。
“那到不是。只是其中一部分被完整的存留下来。像是提前录制好的视频。无论多久都不会改变。”秋拿下嘴里的烟,叹道,“不过,就算我无法下定决心抛下他不管,最近也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心无力了。”
“你是那种会把路边捡到的小动物送到救助中心,却绝对不会收养它们的类型。”闻哲说出结论。
“毕竟没有家的人是没有资格去照顾谁的。”秋没有否认,“即便宠物也是如此。”
“你呢?”她问,“你又是个怎样的人,居然能应付得了他?”
“一个普通人。”闻哲给出千篇一律的回答。
“我明白了。”秋却擅自得出结论,“你肯定是个非常麻烦的人。或许比休还要麻烦。”
闻哲礼貌的微笑,接着就抛出了突兀地问题:“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动手?意大利?还是德国?”
谢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醒来时,看见闻哲正侧坐在床沿,拿着一柄体温枪瞄准自己的额头。
“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谢藤翻身坐起,发干的喉咙让他声音有些哑,“不是恐惧或厌恶,更像是纵容。”
“你烧退了。”闻哲伸手抚去对方额头的汗水,拧开瓶装水,递给对方,“舒服点儿了吗?或者再睡一会儿?”
谢藤接过来,灌掉大半,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明知道阻断药会让人发烧,”他不满地表示,“还掐着我的下巴,逼我咽下去。”
“那是应急时的必要措施。”闻哲叹息。
“你不咬我就不会……”
“公平一点,”闻哲打断对方,“难道要等你掐断了我的气管,我才能反击?”
谢藤用“哼”声表达了不满,灌完了剩下半瓶水。
“离开都柏林多久了?”他问。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