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年冷笑了一下,皮鞋的鞋尖踢了踢付琦,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
他拿出付琦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
付琦的微信里有好几个群,都讨论的很热闹。
霍松年看她已经将前因都已经铺垫好,倒是省去了很多功夫。
他在其中一个群里发了“救命”这两个字,就将手机丢进了窗外的水池。
二十分钟后,汽车在他住的地方停下。
他下车,看了一眼早已等候在原地的保镖,“把车里的人处理掉,处理干净一点儿。”
保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缓缓点头。
霍松年接过门口男人递来的帕子,擦拭干净指尖,直接将手帕丢进了垃圾桶。
他的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让付琦在这个节骨眼消失,这潭水就会被搅浑。
池鸢会怎么做?
还有寒辞又会怎么做,他很期待。
京城啊,最好是越乱越好,这样他才能找到机会,浑水摸鱼。
霍寒辞的车已经停在了御景岛,但他还未下去就接到了消息。
他看着这条短信,眉心皱紧,“简洲,去一趟聂家。”
简洲坐在驾驶位,听到这话有些疑惑。
眼下最当紧的,不是池小姐的事情么,怎么总裁突然又要去聂家了?
“但是池小姐这里”
霍寒辞抬头,看了一眼楼上。
当池鸢遇到困境,作为她的男人,他确实应该插手。
可霍寒辞不是傻子,在这些事情上出手得太快,不会让池鸢更依赖他,而是将人越推越远。
池鸢是踽踽独行的登山者,你只要稍稍给她一根绳子,她就能拼命往上爬。
霍寒辞收回视线,如果只是把她当做笼中鸟,那是他的损失,他得到的也永远不是真正的池鸢。
他要做的,是当池鸢的这根绳子。
笼中鸟见不到更大的世界,只是被迫留在他身边。
登山者见惯了沿途的爱情,依然需要他,这才是他对两个人在一起的理解。
所以他不能插手太多。
简洲看了一眼后视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不会忤逆他的决定,所以踩了油门,汽车离开了这。
池鸢站在靠窗的位置,抬手揉了揉眼睛,总觉得有辆车很熟悉。
但再看去,已经没了影子。
群里的信息越来越多,大多都在让她给一个说法,付琦的那个视频很具有煽动性,至少她现在在霍氏出名了。
但池鸢并未慌乱,而是在想着如何解决。
她已经联系过了聚餐那天的商家,对方告诉她,包厢内没有摄像头,所以那天发生的完整经过,除了早就留有一手的付琦外,其他人没有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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