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又确认着问:“50000人民币也好多了,真……说不要就不要了?”
“嗯。”废话,都掉茅坑了,还能要吗?
莘野估计谢兰生是想要向他借一笔钱。他知道,因为买红塔山、茅台酒,现在剧组预算不够了,怎么也要再凑几千。
想想也是,谢兰生跟前面两位投资人都说过总额是25万元,不能引入新投资人,因为这必定会削弱旧投资人的份额,因此,谢兰生也只能借了。
他没吭声,想听听谢兰生打算如何开口借,也算观察大熊猫的一部分。
“那……那……”谢兰生挺不好意思,然而还是努力说出来了,“莘野,如果……我把钻石给捞出来,再洗干净了……我用肥皂搓,用牙刷刷,用毛巾抹,你说洗几遍我就洗几遍,一百遍也行,保证最后干干净净的……你能给我500块钱当报酬吗?”
谢兰生想:一只袖扣25000,可他只要500,50分之一,对莘野是值得的吧?有这500,就只剩2420的窟窿了,一下解决六分之一。
莘野:“……………………”
简直不知如何回答。
他失语了半分来钟,才瞪着谢兰生,说:“我给你500,你别去捞。”
“……啊?”
“我给你500,你别去捞。”
兰生知道这是莘野想要无偿“赞助”他了,默了会儿,讷讷地道,“那算了吧……我是导演,你是演员,我怎么能无缘无故就拿走你500块钱。”他不想让莘野知道《生根》剧组已经缺钱了,又忙补充,“我怕后边需要用钱,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嗯。”
想了想,谢兰生又沉吟着问:“那袖扣要真不要了——”
莘野无情打断了他:“你也不许去茅厕捞。”
“……”
“我受不了跟一身屎的人一起吃饭睡觉。”
“……”谢兰生想这东西是莘野的,人有权处置,便没吱声。而且距离冲印胶片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不到3000块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但他心里觉得可惜,虽然他也知道,袖扣就算捞出来了也当不了多少钱了——这些就是牌子值得。
莘野看看他,突然伸手,三根手指在另一手的袖子上用力一扯,扯下一个什么东西,向谢兰生的方向一抛:“另外这只也没用了,给你了。”
谢兰生本能地一接,摊开手掌,发现掌心躺着一枚玫瑰金的方形袖扣,在灯光下正散发着莹柔的光,十分漂亮。袖扣上有六条交叉的纹路,相互垂直,其中三条是从右上到左下,另外三条是从左上到右下,九个交叉点上各有一颗钻石,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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