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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你应当知道，&rdo;她低语着。

他用一根手指点着另三根手指的指尖。&ldo;有三个方法可供选择。你去告诉他们，

或是我去告诉他们，或是我们就维持现状。我的意思是，你帮我一个忙，然后我们

就放下这件事，决不再提一个字。不过除此之外没有第四种选择。&rdo;

他以一种耐心的态度不赞成地轻轻摇了摇头。&ldo;帕特里斯，你夸大了一切。这

就是经久不衰的廉价的标志。你是个廉价的姑娘，那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按照你

的观点，我或许是一个无赖，但是我有一个稳定的性格。你准以为，我会大步走到

那儿，张开两臂，大声宣布，&lso;这个姑娘不是你们的媳妇！&rso;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对那样的人们来说，这样做不会起什么作用的。别的做法会超过它所能起的作用。

我所要做的是让你用自己的口来谴责自己。当着他们的面。你不可能当着全家人的

面对我否认。&lso;你是在什么时候同休一起在巴黎的，帕特里斯。你们住在河的哪一

边，左岸还是右岸？&rso;&lso;还有，你们回来时坐的那条船叫什么名字？&rso;&lso;嗯，那天

我在那儿碰见你跟他在一起时‐‐哦，帕特，你忘了提一下我们以前见过面，是吗？

‐‐你的脸色跟白天的脸色完全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你看上去一点不像原先的

那个姑娘。&rso;就这么直到你崩溃垮掉为止。&rdo;

他有能力做到的。他对一切都是如此的冷漠，这是一种危险的人物。没有热情，

没有冲动，没有情感来掩盖冲动。一切都是事先计划好的，精心策划的，有预谋的。

每一个步骤，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设计好的，安排好的。现在她知道那些信的目

的了。根本不是诽谤信。对长期计划的这件事来说，它们是重要的。心理战，神经

战，提前把她搞垮，还没等发起主攻，就夺去了她的一切抵抗力。往返于纽约所作

的探询真情的旅行，是去证明他自己的推断，以确准没有一点破绽，不给她有一点

空子可钻。

他让手掌边缘很快从方向盘上滑落下来，就好像在抹去一点灰尘。&ldo;这种问题

是没有起因的。让我们不要讲究那套维多利亚式的一本正经吧。这只是在做一桩生

意。真的，这跟取出保险金没什么差别。&rdo;他转向她，装出一种诚恳坦率的样子，

初看还真挺动人的。&ldo;你不想以实际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吗？&rdo;

&ldo;我是想这样的。我想我应该在你自己的地盘同你见面。&rdo;她不想掩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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