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好端端地去跳楼干什么。”
梁宴:“跳楼浑身就对劲了。”
程砚:“……”
阮听雾拿冷水洗了洗脸,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不少,一脸平静地走出了隔间。
抬头,梁宴已经不在房间了。
“今天纹身馆分馆开业,他忙得脱不开身。呆了几分钟就走了。”程砚说。
阮听雾把碗筷放到桌上。
“你今晚就住进梁宴家吧。”程砚看着她。
“啊?”阮听雾凝滞了一秒,“今晚吗?”
“嗯,”程砚想了想,他主要是担心日子长了,梁宴哪天要是后悔了就糟了。他说:“不过你今晚应该是将就住,因为他肯定还没来得及准备。”
“哦,”阮听雾笑了下:“我睡沙发都没关系的。”
“等等,我还是先给这位爷打个电话吧。”
说着说着,程砚拿出手机给梁宴打了个电话。
“喂。”梁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程砚摁了下免提。
“你现在还在纹身馆吗?”程砚问。
“嗯,”梁宴语气不怎么好,“怎么了。”
程砚抽了口气,笑眯眯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住进去。”
“这么怕我后悔?”梁宴一阵见血地问。
阮听雾低头摩梭着手指,听着程砚懒洋洋地飙出一句话。
“当然了,你的心思我可猜不着。前几天说和我妹妹只有几面之缘,今天我让你送个人,你就忽然答应她住你家了。”
“梁宴——”程砚话语一转:“你不会真看上我妹妹了吧,你可别乱来啊。”
“程砚,”阮听雾无语地叫住他:“你别乱说行不行。”
“行行行,”程砚笑了下:“我这不是怕他对你另有企图吗。”
阮听雾心里说,明明是她对梁宴另有企图,而且图了好几年了才对。
“你的担心纯属多余好不好,”阮听雾看见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还在进行中,抿了下唇,不说话了。
“好好好,”程砚不得不安抚她:“多于多余。”
三人统一不说话了。沉默了十几秒。
“你们刚刚唱双簧?”梁宴嗓音闲散。
“哪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程砚应。
阮听雾低头笑了下。
“你晚上就可以搬进来。”梁宴说。
“她怎么去?”程砚事无巨细地问。
“我亲自来接,行吗?”梁宴问。
“不用不用,”阮听雾连忙说:“我打车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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