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敛眸,桃花眼深邃,漆黑的瞳孔中,情绪浓的像雾一样化不开。
最后,在看到葭音发红的眼眸时,他妥协了。
揉了揉葭音的帽子,江砚与很淡的说了句“好。”
答案像是一个号角,象征着葭音获胜了。
得到答案,葭音先是一愣,又缓缓地升起笑容。
她现在形象有些怪异,大大的帽子扣在头上,鼻子眼睛都红的像是兔子,偏偏嘴角的笑容灿烂。
江砚与眼尾逐渐染上笑意。
葭音发现他在笑自己后,情绪平淡之后羞耻就会涌上来。
刚刚自己应该是很奇怪。
莫名其妙的来了别人家里,莫名其妙的哭,又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葭音语气闷闷的,强调着:“刚刚都是因为你,你不能笑我。”
江砚与闻言表示理解,笑意忍住了。
他问:“帽子还不摘吗?”
这个粉色的帽子像是一个壳,葭音就躲在里面。
“”
葭音把帽子往后一推,扭过头来生气的假装质问江砚与:“不是你给我带上的吗?”
江砚与:“”
江砚与自知理亏,他收敛了面上的表情。
天色渐暗,屋内只有玄关处的灯是开的。
男人的神情模糊下来。
他走到开关的地方,开了客厅的灯。
然后,葭音看到那个身影停了下来。
他手还搭在开关上,像是在颤抖,江砚与竟然明目张胆的笑了出来。
葭音原本纸巾抵在眼睛处,收拾着眼泪,听到身边的笑声之后变得不可思议。
江砚与在笑话她。
江砚与竟然还在笑话她。
想到这里,葭音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她在沉默后爆发。
“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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