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眼睛一亮,猛地就撑着他直起身,“真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专门买给你的,粉色的,和我画上的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是买了一身,一整套对么,”庄周不怀好意,“耳朵我戴,那尾巴呢?”
毛非试图理所当然:“肯定还是你---”
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接吻总是做爱的开端,又贯穿做爱全程。
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
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
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
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
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
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
“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
“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操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
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
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肉,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
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
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
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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