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
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
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
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
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毛非呜呜骂他:“庄周!”
毫无气势。
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
毛非呜呜地哭:“混蛋!”
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第52章我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二月春风似剪刀,四月春风绕细腰。
毛非被养胖的那点肉在周末这两天的亲热中被耗了个干净,照照镜子,一身好皮肉被疼爱得红粉斑斑,腰也被掐得更细了,屁股也被揉捏得更翘了。
毛非生气!
没啥能威胁的,扬言周一就要搬回宿舍再也不回来住了!
庄周由他放狠话,可怜他着实被欺负得凄惨,于是三餐下午茶加宵夜给他变着法做好吃的,吃完给他揉肚皮,睡前给他大保健,顺毛摸他讨他欢心。
毛非就没点出息的,在周一下午下课后,乖乖地坐上了庄周新入手的保时捷。
太好揉巴了,叫人怎么能忍得住不下手?
庄周忍住了,忍了两天,瞧准毛非周二晚上不去驻唱,连哄带骗的再一次把人给做晕了。
翌日下午经济学课。
庄强坐到冉青身边:“毛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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