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纷纷微张着嘴愣了许久,回过神来笑笑,双手捏紧装了户口本和结婚证的包,道:“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纷纷,你找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回头转告他,或者你直接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景纷纷说完,没再逗留,步子有些快。
回到家,景纷纷进卧室就把自己摔在大床上,双臂搭在眼睛上,手臂的重量压迫得眼珠子有点於痛感。
晚上。
鹿游原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鹿母递上一杯牛奶的同时,说:“今天一早纷纷来找你了,她后来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鹿游原神色淡淡的,不像以前说到景纷纷就明显高兴。
“游原,我昨天就想问你个问题。”鹿母脸色严肃,“你那个女同学究竟怎么回事?”
鹿游原走到沙发区坐下,身躯往靠背上一倚,修长两腿随意交叠,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没怎么回事,就是在同学聚会上遇到,她想来z国发展,我又正好在z国,就带她过来了,同学一场,帮个小忙而已。”
“只是这样?”知儿莫若母,鹿母总觉得儿子最近和以前有些不同。
鹿游原仰脖喝光牛奶,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的同时说:“不然还能怎样?”
“这样最好。”鹿母说:“以前我不怎么喜欢纷纷,但架不住你喜欢,执意要娶,现在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差点就办婚礼了,谁想被维娅搞得乱七八糟,这事说到底是因你而起,当时纷纷从楼上掉下来一定吓坏了,她因为这件事迟迟不肯与你重办婚礼,也情有可原。”
鹿游原想到当时那危急的时刻,眼神不禁沉下来。
他那时并没有错过景纷纷全程都看着程如玉,也没有错过她望着程如玉接住景索索时流下的眼泪。
嫉妒的情绪在他胸膛里发酵。
鹿母瞧见儿子眼神忽地变得吓人,忙喊了他一声,问:“想什么呢?”
鹿游原眨了下眼睛,眼里翻滚的情绪瞬间隐去,他朝母亲笑笑:“您放心,我不会做那种负心汉。”
母亲提起维娅的用意,他明白。
母亲以为他把女同学带回来,是要情变了。
鹿母松口气:“但愿如此,你既然已经娶了纷纷,就一心一意对人家,如果你感情有变,也跟人家好聚好散,别拖着人家。”
鹿游原:“我知道。”
……
景博渊再次见到鹿游原,是三月末。
与鹿游原同行的,是个肤白腿长的瑞士女人,操着一口流利德语和蹩脚的中文。
博威的会客室,三人坐下,立刻有秘书送上咖啡。
“她是我同学,安娜,圣加商业金融博士毕业,我知道你旗下有几家投资集团,随便给她安排个岗位,找个人带带她,她会是个很好的员工。”鹿游原直白自己的来意。
景博渊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男人出彩的外形和气质,引得对面的瑞士女人眼睛放光。
他像是没有察觉,淡然自若,“你如何确定我会帮你?”
鹿游原也悠然地抿着咖啡,“欲擒故纵,你出的主意,你不帮忙,怎么让纷纷知道我对安娜的重视。”
景博渊哂笑,“你这是要拿我作筏子,一个不好,我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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