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演了?”顾行喉咙伸出发出一声嘲讽,“有谢公子帮你,怕什么?”
“顾行。”她大胆地把手臂放到他脖颈上,眼波流转,“看在我和你昔日的情分上,这次就放过郑腾好不好?”
明明是个亲昵示好的动作,顾行却莫名想到一个问题,她和谢楚也会这样亲密吗?
以谢楚的风流,会放过风情四溢的容烟么?
顾行冷笑。
一根刺儿就这么扎在了他心尖上。
“我还真不知道,我和容小姐昔日有什么情分。”他沉着脸拿掉她的手,看她的目光染了疏离。
容烟面子全无,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悦再次央求,“郑沅把家里唯一的房子都抵出去了,如果叶温言放弃起诉,她会把所有的钱都补偿给叶温言。”
“你觉得叶温言有多缺钱,会原谅一个拿刀捅他的人。”顾行声线冷冽,“叶温言现在只想要一个公道,所以,郑腾是逃脱不掉法律追责的。”
“公道?”容烟嘲讽地笑起来,“他明明有冉月,不喜欢郑沅,却把郑沅给睡了,这有公道吗?郑沅自杀,郑妈妈被气得心脏病发身亡,这里的公道又在哪里?”
“如果郑沅是被叶温言强迫,可以去告他。成年人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不存在公道不公道。”顾行目光微微一滞,“我和你,也是这样。”
容烟听出他的潜台词儿:虽然两人睡了三个多月,但各得其乐,谈不上什么情分,她也没资格来他面前替郑腾说话。
在听到顾行让她来君悦府时,她还以为事情会有转机。
原来,是顾行要再次羞辱她。
她好后悔又来这里自取其辱!
平复好快要崩溃的情绪,她一句话没说,拧开房门走了。
顾行跌坐在餐椅上,望着饭桌上已经冷掉的煎蛋和牛奶,陷入沉思。
谢楚没帮容烟的时候,他还无数次幻想着原谅容烟,潜意识中仍希望继续原来的床伴关系。
但自从知道谢楚在不遗余力地帮她,他心底就生出恨来。
这种恨,纠缠得他夜不能寐。
看不到容烟,会发狂;看到容烟,更会发狂。
以至于他都分不清,自己对容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她搬出君悦府,远离了他的视线,但他的注意力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她身上。
他渴望和她见面,有时候卑微地看着她的背影,他就会莫名地满足。
在听说容烟和谢楚去京城后,他情绪失控,去了市郊的昭山飙车。
六年前,顾绮在国病逝,他带着顾璋回到锦城的当天晚上,也骑着摩托上了昭山的盘山道。
在激烈的生死时速中,他释放了内心的所有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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