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相继落座,只有慕青川和小伍自然站着不动。
我一抬眼皮看了二人一眼,也没说话,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些事不得不做,有些话不说不明。
慕青川说:“小伍哥当时是跟我单线联系的,他很肯定跟这件事情无关。”
小伍接过话茬:“大是大非面前,川子拎的清,他也绝对不会和巫祭任何瓜葛。”
慕青川又说:“小伍哥,有你这句话,兄弟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小伍紧跟着说:“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我兄弟顶天立地,问心无愧。”
我们几个都不说话,就听他俩互相作证,简直就跟听相声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二人自始至终都是在为对方做辩护,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说在这个物欲横流,每个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时代,这份兄弟感情确实让人为之动容。
须臾,我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跟这件事情无关,快坐下吃饭吧。”
二人看了一眼王小亮,又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喃喃道:“这?”
王小亮耸耸肩,一长一短两条胳膊显得特别突兀。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杜哥说了,他相信你们两个是清白的。”
王小亮转向我,问道:“杜哥,我没说错吧?”
我点了点头。
黎芸开口说道:“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典型的过于积极的表现,往往罪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不是负隅顽抗,反而会表现的特别积极,不过物极必反,大多都会露出马脚,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
闻言,小伍和慕青川一口气还没喘匀,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不是都说清了吗,这怎么又怀疑上我俩了?”
“你们别激动。”
安抚了一句,黎芸又解释道:“我只是举了例子,没有说你俩有问题。”
片刻之后,段怀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吃完了。”
他敲了敲桌子,问我:“光廷,你说平头哥会不会今天晚上来?”
我也放下了筷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这个不好说,不过以我的估计,应该就在这几天晚上,他一定会回来的。”
“嗯,不过也不能盲目自信了。”
段怀仁点点头,摸着八字胡说:“我还是那句话,安全第一,从现在开始,大家睡觉也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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