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当船长,对吗?”
慕青川毫不掩饰,咄咄逼人又说:“可惜你根本不配。”
孤独巨根双目如电,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恶狠狠的盯着慕青川,攥紧了拳头,但却没说话。
几个韩国籍船员实在看不过去,摩拳擦掌,嘴里骂着“阿西吧”,纷纷上前要理论一番。
王小亮刚要动作,被我一把拉住。
“瘦猴,没你的事,别轻举妄动。”
小伍刚才一直在吹笛子,嘴唇都被压红了。
他红着嘴唇说:“怎么,想打架是吗?来啊。”
孤独巨根还是比较能够隐忍的,张开双臂,死命拦住身后之人,脸上的肌肉不停的颤抖着。
小伍对慕青川说:“川子,别怕,小伍哥给你拔疮。”
“拔疮”是天津话,小伍的意思就是他替慕青川出头。
眼前的景象与我们之前在冀渔0825号远洋渔船上的遭遇何其相似,当时也是船老大老贾和大副何欢沆瀣一气,孤立了轮机长苟天明。
真是应了那句话,历史不会重演,但却何其相似。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现场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恶斗似乎不可避免,这时段怀仁站了出来。
“川子,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生死与共,我想无论是谁也不会干出这种同归于尽的事,依我看,这纯粹就是个意外。”
闻言,慕青川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随即,段怀仁又转向孤独巨根,兀自说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你是轮机长,虽无直接过错,却有失察之责,也别觉得自己冤。”
孤独巨根面无表情。
各打五十大板之后,段怀仁接着说道:“当务之急是如何恢复动力,要不然都不用动手,谁也跑不掉,全都得葬身鱼腹。”
这话说的倒是中肯,可是两台柴油机坏了一对,要想修复谈何容易。
慕青川语气缓和,问道:“还能修复吗?”
“拆东墙补西墙呗。”
众人闻言,大惑不解,段怀仁又做了一番解释。
“我在农村种地之时,经常遇到类似情况,都是去回收站买旧的配件换装,既经济又实惠,我们可以如法炮制,两台修一台不就行了?”
目前来看,这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至于能不能成功,谁也不知道,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轮机长,你带几个人把这里清理一下,然后立刻抢修柴油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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