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根本不是诈尸,徐建兵还没死透,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知道了真相以后,又被老三的鲜血这么一淋,在仇恨的驱使下瞬间就又醒了过来。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少见,电视报纸上经常看见类似的报道。
说某地挖出来一些姿势很奇怪的尸骨,各路专家齐聚一堂,华山论剑,花着国家经费,几个月几年的研究,从特殊丧葬制度到诡秘传说,再到超自然的神秘力量,比他妈小说还精彩。
结果呢,到最后吃的油光满面,脑满肠肥,也没研究出个一二三来,一拍屁股回家过年去了。
其实,行里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十之五六都是人在假死的时候被入土为安了,死者经历了痛苦的挣扎,最后被活活憋死了,事故才会呈现一种诡异的姿势。
这真是一波三折,次次都出乎意料啊。
东明显然也没料到徐建兵会突然醒过来,他腹部被捅了一刀,嘴角也渗出血迹,吃惊的盯着徐建兵。
徐建兵笑了,满嘴是血,牙齿都红了,血液拉着丝往下流,甚是恐怖。
二人互相踹了对方一脚,双双后退,随后又战在一起。
其实到了这时候,所谓的战斗已经成了一种生死由命的赌博,命硬则生,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因为都没了力气,你捅我一刀,我砸你一石头,如此反复,看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胜利的一方。
劲风兀自吹着。
“嘎吱吱”一声响,白骨堆垛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倒向了一侧,然后十分诡异地停止定住了。
我使劲挥了挥手:“快,都离开这里。”
人都死光死绝了,只剩下徐建兵和东明还在互相伤害。
狗咬狗,一嘴毛,全死了才好呢。
几人都出去之后,我也到了风口,正待出去之时,却听到骨骼断裂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瞬间连成一片,就跟放炮一样。
暗道一声不妙,急忙纵身一跃,飞身扑了出去。
在我身后,白骨堆垛轰然倒塌。
站在外面,用手电筒一照,虽然有点儿管中窥豹,不见真容,但即使是这样,那场面之宏大还是给人造成了极大的压迫感。
堆垛坍塌,白骨四散飞溅,如同雪花一般。
怎么说呢,那些无良开发商炸楼保价,宁可把楼盘炸掉,也不便宜卖给老百姓,简直是天良丧尽。
白骨堆垛坍塌迸飞的场面就跟炸楼几乎一模一样。
须臾,飞溅的碎骨尽数落下,一切归于平静。
说来也是奇怪,此时就连风都小了不少。
几把手电筒一起照了进去,明亮的光线如同棍子一样抽打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里面已然成了白骨的海洋。
突然,白骨堆垛后面的石壁上有了意外发现,光线再也移不开了。
“大家快看,那里有东西。”
手电光齐聚一处,照亮了一大片。
黎芸猜测道:“好像是字。”
段怀仁摇了摇头:“应该是壁画吧。”
“绝了,别在这里瞎猜了。”
鼻大炮头脑简单,但总能切中要害,只听他又说道:“依炮爷看,咱们进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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