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容乐观,郎三勉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损伤,整个人处于发狂发癫的状态,有点像得了狂犬病一样,几个人都按不住。
鼻大炮一手拿了一个啤酒瓶子,走到郎三勉身后,抡圆了胳膊砸了下去。
“啪,啪。”
两声闷响,郎三勉身子一软,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新的问题又来了,在场几人都不会打针,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甚至连到底是应该皮下注射还是肌肉注射,又或者静脉输液都不知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鼻大炮擤了一把鼻涕,在郎三勉身上蹭了蹭手,然后把他的裤子给扒了,白花花的屁股蛋露了出来。
“哥,把针管给我。”
我有些犹豫不决:“你别给打坐骨神经上了。”
鼻大炮用手按住郎三勉的屁股摸了摸,画面不忍直视。
“大炮,你疯了吗?这属于饥不择食啊。”
“哥啊,你思想也太龌龊了。”
“上次你在甘肃住院,有个实习小护士给你打针我就在旁边看着,就是这么弄的,距离胯骨四指的地方。”
“实习小护士,怪不得我的屁股疼了好几天呢。”
“别废话了,快把针管给我。”
鼻大炮往郎三勉屁股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用手指头抹匀。
我一伸手,他把针管抽走了,然后猛的一下就扎了进去,结果针头弯了。
“绝了,这么硬,我还就不信了。”
鼻大炮又把针头掰直,咬着牙硬扎了进去,把蛇毒血清给推了进去。
可能是推的太快了,郎三勉的屁股立刻鼓起了一个包。
这一幕给我吓得够呛,心说这还能醒的过来吗。
两个多小时后,郎三勉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盯着我们发愣,眼神有点呆滞。
“小三,还认识我吗?我是你爷爷,亲亲的爷爷啊。”
郎三勉没有说话。
鼻大炮左右扇了郎三勉一个嘴巴子。
郎三勉盯着鼻大炮,嘴唇微动,众人都侧耳细听,只听郎三勉说了三个字。
“曹尼玛。”
鼻大炮怒不可遏,掐住郎三勉的脖子,扬言要让他去见阎王爷。
我赶紧把他给拉开了,就这鼻大炮还伸腿踢了两脚,没踢到,又开始甩大鼻涕。
王小亮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被竹叶蛇掏了鸟窝呢?”
郎三勉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却让人忍俊不禁,觉得是他娘的活该,死了都不冤。
话说埋地雷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青砖缝隙里有一条尚处在冬眠状态的竹叶蛇。
郎三勉这个年纪玩心大,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想看一看冬眠的蛇能不能醒过来。
于是,他冲着青砖缝隙里撒了一泡滚烫的尿水,结果竹叶蛇的体温迅速升高,苏醒了过来。
蛇的攻击性很强,但一般不会攻击人类,两种情况除外。
一是在蛇类感觉到危险的情况下,二是他们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急需进食补充体力的时候。
估计饥肠辘辘的竹叶蛇把郎三勉的子孙袋当成是一个蛤蟆了,同时也很有可能感受到了危险,所以才突然发动攻击,袭击了郎三勉的子孙袋。
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躺下休息一会了。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拽了拽我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是黎芸,她神情紧张,好像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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