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霞摇摇头,没有说话。
小黄鱼就是金条,鼻大炮这是钻到钱眼里了。
他奉行的是贼不走空的政策,他在那些衣服里摸了摸,摸到了一个东西,顿时喜出望外。
“绝了,还真有意外发现,小黄鱼,嘿嘿。”
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直接就开撕,“呲”的一声,那东西掉了出来。
眼见他这动作,绝对的老师傅了,估计都是撕丝袜练出来的。
鼻大炮弯腰将那东西捡了起来,在鞋面上蹭了蹭泥土,脸部表情顿时晴转多云了。
“他妈的,铁锈疙瘩。”
骂了一句,就要将手里的东西扔掉,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别扔,看看是什么东西?”
鼻大炮将那东西递给了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全是一层一层的铁锈,真容难辨。
用匕手刮了刮,再用一瓶矿泉水一冲,隐约露出来一行字迹,写了这样一句话:吾死以后,以身盟誓,俟千万载。
至此,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眼前这具尸骨正是当年那个自杀而亡的工匠。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与白玉吊坠有关系的线索。
石静霞不知想到了什么,斜眼盯着花围脖,小声对鼻大炮说:“咱们被骗了。”
鼻大炮一时没反应过来。
石静霞解释说:“花子说白玉吊坠是从神女庙附近捡到的,他在说谎。”
鼻大炮翻了翻眼睛,恍然大悟,立刻化身成了一把冲锋枪,径直走过去问道:“喂,你是不是把我们当猴耍了?”
花围脖白了一眼鼻大炮,没有说话。
鼻大炮得理不饶人,指着花围脖继续说道:“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快说,你为什么……哎呦,疼。”
突然之间,他张大嘴巴,表情极为痛苦,整个人都弓起来了。
原来,就在他伸手之际,花围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轻轻一掰,疼的鼻大炮龇牙咧嘴。
“花子,快放开,断了。”
见状,段怀仁赶紧上去阻止,花围脖这才松开了手,阴着脸警告了一句。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段怀仁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花子,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情你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花围脖冷冷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爱信不信。”
言毕,他独自走到一边,来了个爱搭不理。
段怀仁鼻翼剧烈扩张,悄悄握紧了拳头。
鼻大炮开水锅里放炮仗,捡起一把旋风铲走过去,煽风点火的说道:“老段,这小子太拽了,干他。”
一句话让鼻大炮被当枪使了,差点引起内讧,石静霞也是有些难为情了,赶紧劝和了起来。
“行了,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团队,如果咱们鹬蚌相争,岂不是让白帮坐享渔翁之利。”
段怀仁虽然文化不高,但在支锅这一行摸爬滚打十几年,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他强忍住了内心的怒火,松开了拳头。
鼻大炮也有自知之明,他一个人根本不是花围脖的对手,知趣的扔了旋风铲,拍了拍手,向我走了过来。
“哥,半话,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也不答应,我被花子欺负了,你也不替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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