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仁疑惑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我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刚才明明有个人的,而且我们好像还见过。”
“你是说白帮?”
我摇了摇头:“不是,好像是陈蛤蟆的老婆邵玉婷。”
闻言,段怀仁放声大笑,却脚下不稳,赶紧扶住了一棵树方才站稳脚跟。
“光庭啊,你是想女人了,哈哈哈,不过话说回来,邵玉婷长的确实漂亮,就像从中国古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比那些卖骚的卡哇伊强多了。”
段怀仁性格偏向内敛,向来人狠话不多,没想到也是一个躲在被窝看毛片的主。
我哑然失笑,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
“老段,说归说,闹归闹,我们这次来到天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你是在担心白老太还是陈蛤蟆?”
“我也说不清,可能兼而有之吧。”
顿了顿,我盯着段怀仁的眼睛说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记住一条,擒贼先擒王。”
蹲在路边抽了两根烟,居然他妈的有人给我们塞了两张小卡片。
空姐,少妇,幼师,女王,俄罗斯金发美女随便挑。
“老段,打一个试试?”
“别,别开玩笑了,要打也打电线杆上的电话。”
“什么意思?”
“肤白貌美大长腿,嫁给香港富豪,重金求子,定金30万。”
“牛逼啊,老段,涉猎挺广泛的嘛。”
“哈哈哈,呕,不行,难受。”
突然,一辆车停在了我们身边,车门打开,石静霞走了下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
“好啊,八郎,我要是晚来几分钟,你们两个是不是就夜不归宿了?”
“疼,疼。”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上车。”
那一晚,借着酒劲,我颠鸾倒凤,无所不能,第二天看太阳都没光了,腿软的厉害。
“哥,车钥匙给我用一下,出去买点消炎药。”
一个破锣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愣是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红肿着眼睛的鼻大炮。
“你怎么了?”
鼻大炮吞刀片一样咽了口唾沫说:“别提了,左手华龙,右手指着霓虹灯,玩大了。”
“那你上二楼了吗?”
鼻大炮立刻紧张起来:“哥,我他妈没忍住,不过我保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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