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一阵又一阵地扫过发顶,逐渐将水汽蒸腾出去,发丝变得蓬松起来。
她的手掌触在上面,发现其实干了之后他的发质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硬,而是偏细软的,跟他这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
不知不觉间,她的视线又往下移。
扫过他高挺的眉骨正对上他的目光,发现他还一直在看她。
两人离得很近,一站一坐,他的双眼平行处正对着她的
温蔷这才意识到这一点,脸有些红,正准备往后小退一步。
“快吹好了,你自己”
话没说完,纪霖深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有力道,她脚下一趔趄就摔在了床上。
吹风机从她手里滑落,落在了地毯上,依旧呼呼直响。热风正对着脚踝处,她被烫得一缩,小腿顺势收到了床上。
纪霖深伸手抓住电源线,往后一扯,插头摔到地上。
风声消失,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纪霖深搂住温蔷的腰,翻滚了一圈。
两相对视,谁也没说什么。
纪霖深直接亲吻下来,含住了她的唇。温蔷双臂举起,手交叉着勾在他的后颈。
像是一切都有预兆,像是从来心照不宣。
下午的阳光正好,酒店的玻璃正对着西面,由一帘薄薄的细绒布遮蔽。暖橘色的光晕落在窗帘上,深浅不一,有着像油画一样的质感。
随着风吹动,窗帘摇漾起来,仿佛在配合屋内的缱绻暖意。
温蔷皮肤雪白,在同样雪白的床单衬托下唇瓣像盛开的蔷薇花一样鲜艳。
她的喉咙发干,终于勉强找回了声音:“我都陪你母亲来治疗了,而且她好了很多了”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你还要睡我,是不是说不过去了?
温蔷的声音绵软,像是嗔怒,但尾音又像是带着撒娇似的小勾子
纪霖深埋下头,声音闷闷的,打算彻底无赖下去:“我不管。”
外面冬意渐凉,房间里温暖如春。
冷暖之间,中和出许多种味道,渴望的,暧昧的,强烈的
偶尔间隙片刻,也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
“这次怎么回事”纪霖深抓着温蔷的手去触他锁骨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额头抵着她额头,嗓音沙哑,“想我了?”
温蔷抿了下唇,别开眼,脸上的红晕加深,没有接话。
纪霖深似乎并不着急,尤其有耐心。
“嗯?回答我。”
他嗓音低缓,和风一起,声声灌入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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