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正要起身去后面把自己的披肩给捡起来,却有人先他一步,将落地的披肩捞起,掸了掸灰尘,重新披在了她的肩上。
手腕处的金属机械表她早上才刚见过,手的主人是谁已然不言而喻。
白郁声干脆趴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声音有些嘶哑,像掺了渣子的糯米小丸子。
沈知言在另一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办完事情了,正好秦家也邀请了我,过来看看。”
“哦。”
白郁声不太想让沈知言看见自己的状态,她隐在暗处,把脸上的负面表情给敛了个干净,再次转过头去的时候,嘴角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笑,脸颊两边的酒窝深深。
“谢谢你啊。”
沈知言半支着脑袋,目光灼灼,视线描着白郁声的轮廓极其缓慢地勾勒了一遍。
他的瞳孔颜色本来就偏浅,被游艇的暖黄灯光一照,更显得清透,像沉睡万年的琥珀。
在白郁声感到有些不自在之前,他垂下了眸子。
“嗯。”
——
内场大门处开始喧闹,秦衔山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从红毯的另一头走来,注意到了坐在岸边上玩水的白郁声。
“刚刚在里面找了一圈,以为你没来呢,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出来透透气,秦大少生日快乐啊。”
秦衔山摆了摆手,“少整那些有的没的啊,你我之间说什么客套话,直接给东西吧。”
白郁声翻了个白眼,翻到一半的时候一愣。
都忘了生日礼物这茬事了。
她好像!完全没有准备!
秦衔山挑了挑眉。
“得,二十多年的兄弟情……”
沈知言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领着一个盒子,朝着秦衔山的方向丢了过去。
“她的份和我的份都在这儿了。”
秦衔山捧着礼盒一愣,视线在白郁声与沈知言之间来回打转了几圈。
他也是这几天才跟着父母认识的沈知言,在他眼里,虽然沈知言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差了一整个辈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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