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安之的插曲暂且告一段落,总统府里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景行与沈清近来出了问题。
可有苏慕在中间这么一转悠,众人也只以为是闹了别扭而已。
毕竟夫妻之间,哪有不闹不吵的?
晚间,沈清上楼,陆景行一手拿着冰袋敷脸,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即便显得有些惨兮兮,可这男人周身气质当真不是盖得。
沈清推门而入,轻悠悠的眸子瞟了眼男人。
而后转身,直接进了卧室。
无视他的存在。
自她从身旁“路过”陆景行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进了卧室看不见身影。
那侧、与其通电话的人轻轻唤了两声未见有人应允,拿起手机瞅了瞅,想着是不是电话挂断了,这一看,正在通话中,于是乎,又唤了声,此时,陆先生才找回了神儿。
国事,家事。
事事都在让其劳心劳肺,正所谓前院未解决后院失火,陆先生此时看来,也算是个可怜人了。
一边想着如何应付敌人,一边想着如何讨好自己爱人。
即便沈清现在视他如蛇蝎。
晚间,庭院里,沈清说的那番话语不得不让他重新思考这段夫妻关系。
三个月?
真特么糟心。
一切被打回原点重新来过的感觉简直是生气不如。
此时,起居室里的男人一手拿着冰袋敷着肿胀得的脸,一边思忖着该如何解决婚姻中的疑难杂症,好对症下药,许是纠结许久都找不出满意答案,于是伸手将手中冰袋哐当一声扔在桌面上。
洗完澡的沈清正好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撞见如此一幕,呆了呆,停了手中动作。
静默几秒,在又不声不响转身进了浴室。
知晓陆景行有邪火,她也懒得撞见。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听闻脚步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微微侧身,见沈清背影,头更痛。
伸手极为烦躁扯了扯脖颈上领带,拉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起身进卫生间。
正站在镜子前擦头发的人将眸光落在他身上,静静看着,也不言语。
现如今的沈清,将清冷的性子发挥到极致,但凡是能不直面陆景行就不直面陆景行,即便身处在同一屋檐下,她甚至有那么点儿诚心想躲着这个男人的意思。
全然是一副你我之间压根就么关系的架势。
懒得同他言语,懒得同他交流。
用灰色来形容这段婚姻也不为过。
“阿幽、我要洗澡,”男人轻启薄唇言语。
如此说,是希望沈清能应允他一声。
可沈清闻言、话语没有,反倒是伸手将浴巾随手丢在架子上,显得乱糟糟的,而后俯身在下面柜子拿出吹风机,转身出门。
你不是要洗澡吗?挪地儿给你。
瞧瞧,多体贴懂事?
而陆景行见此,任由沈清从他身旁擦肩而过,整个人站在原地,片刻,双手叉腰,大口喘着粗气。
似是有意在抚平自己极为烦躁的情绪。
对于沈清的冷情,他当真是无可奈何。
这厢,沈清正在卧室吹头发,门口响起突兀敲门声,她任由声响不断,也未有前去开门的意思。
反倒是陆景行洗完澡出来,听闻敲门声疑惑看了眼沈清,只围了条浴巾前去开门。
门口,总统府总管家林安站在门口,看着陆景行毕恭毕敬道;“阁下请少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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