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厉害。
她想要,他停止,她不想,他猛攻猛取。
豪不怜香惜玉。
间隙,她恼了,伸手推搡着他;冷着脸唬到;“起来。”
“阿幽、”陆先生此时无比可怜,瞅着自家太太就好像她是个后妈似的。
“乖乖、我想听你声音,”陆先生柔声哄道,见她不为所动,再说;“你唤我一声,恩?唤我一声,往日在沁园每次都有回应,”怎么到了西北,变了?
“陆景行,”她愠怒的眸子瞪着正死皮赖脸的陆先生。
不高兴的紧。
“不许连名带姓,不亲切,”前面一句,格外霸道,后面一句,稍稍柔软,许是不想吓着她。
“你要怎样?不行就下去,”陆太太被他磨来磨去,哪还有半分好脾气?见他还在同自己讨价还价,说出来的话都尚且有些过分了。
不行就下去?这个“不行”到底是哪儿不行?
陆先生原本还嬉皮笑脸磨着她,一秒之间,风云更替。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阴寒,骇人的不得了。
“不行?”他缓缓点头,加大手中力道,捏的她一阵倒抽。
“我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陆先生何其恼怒,每日每夜伺候她,想收点利息,就想听她说两句吴侬软语,竟然被说不行?
就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说是风就是雨,陆先生是真的不高兴的,连带着动作都粗暴不堪,疼的她直倒抽冷气。
原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哪儿晓得他还没玩没了了,就因为自己一句话。
至于?
几个月相处下来,沈清也算是知晓陆景行在床上的秉性,顺着他,自己才能稍稍好过些。
伸手,攀上他的肩甲,将他往自己胸前带了带,这一动作,让陆先生顿了一下。
静等几秒,未见声响,便又开始了。
“景行,我说错话了,”她开口,嗓音带着娇嗔,试图跟他撒个娇让自己好受点。
“道歉,”陆先生一本正经道。
“我道歉,”她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气我看我不把你扔到黄沙里喂狼,”陆先生俯身,在她肩甲出恨咬了一口,疼的她伸手推人。
“喂你这条狼,”陆太太没好气,一巴掌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力道十足,拍的直响。
“恩、喂我这条狼,乖乖,喊我,我想听,”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大年三十这天,沈清被人从睡梦中扰醒,陆先生穿戴整齐立在床前喊她起来。
“几点了?”她问,带着些许起床气。
“五点多,”陆先生见她迷糊着,浅笑着刮了刮她笔挺的鼻尖。
“还早,”她翻身,想继续睡。
“乖乖、不是说求神拜佛要赶早吗?要起来了。”
陆先生柔声哄着,可即便是这样,对陆太太而言,也没多大效果。
昨晚被折腾一晚,才五点就准备让她起来?
高估她了,睡不好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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