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你给了他一种特别的安全感,他对你完全信任。”
“恐艾也分很多重,有绝望型,惊惧型,焦虑型等,曾有过病例,有位患者因为太过焦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苏时清心一沉,“那有什么办法治疗吗?”
“干预中心会帮助他们减轻恐惧,但据我了解,目前没有彻底消除恐惧的案例,只能缓解。”
“好的,谢谢您。”
苏时清一个人呆坐了许久,从前在一起,他一味用他认为好的方式对待简风,却从来没真正去融入过简风的生活,再回头审视那段感情,两个人都不完美,缺少沟通,加上感情不成熟,最终走向极端。
简风在第二天醒来,看着怀里照片,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有什么说什么,想要什么去争取,任性,直白,回国后所有人都说他变了,成熟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走向成熟的那段路的。
刚到国外,语言不通,训练辛苦,没有朋友,没有父母,更没有爱人在身边,没有人包容他,受伤了没人安慰,受委屈了只能自己咽下,想念苏时清的时候只能一遍一遍翻以前的聊天记录,看苏时清照片,有一次去参加一个当地的比赛,回营地后发现手机丢失了,大半夜的,简风不顾队友劝阻骑了两小时车去偏僻的比赛场地找手机。
一路上荧光指示牌提示着前方有狼群出没,简风无视指示牌,一心只想找回手机,那里面有苏时清的短信,聊天记录,照片,是他的精神支柱。
简风运气好,找回了手机,却受到了队里严厉的处罚。
一想到现在还能靠近他,简风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时间过的很快,临近春节,苏时清又开始了新一轮连轴转,简风心痛,好几次半夜给他送饭,他都在忙。
年二十四,小年。简风刚从店里回家,走到半路发现下雪了,路边卖烤板栗的商家正准备收店,简风喊了句:“老板,还有吗?”
“有,你要多少?”
“还剩多少,全要了吧。”
经过前面的蛋糕店又进去买了几个蛋糕。
简风拎着七八斤板栗到医院时,苏时清正好忙完一阵。
李成泽一见到简风,像见到亲人,冲上去抱住他,只差没哭了,“简风,你来了,我快累死了,饿,渴,还冷。”
苏时清一把拎开李成泽,“站好,像什么话。”
简风扬了扬手里拎着的吃食,“给你们带吃的了,趁有空先吃几口吧。”
“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用送东西过来。”苏时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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