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恂依旧语气柔和道:“官家与皇后娘娘坚持,这算是下下策,但是最见效。”
裴幼宜小嘴一瘪就要落下泪来。
她没想到赵恂竟如此认真,愿意为她受伤拒婚。
再想到自己昨日发了那么大一通脾气,还摔了好多东西,甚至还让他摘下那串红珊瑚手串。
裴幼宜擦了擦眼泪委屈道:“你这样,不是更衬的我不讲道理了吗?”
赵恂笑的宠溺,伸手用纱布顺势擦了擦她的眼泪:“我平日里被规矩约束的久了,就喜欢秧秧这幅不讲道理的样子。”
裴幼宜小孩子脾气,被他哄的开心,红着眼睛咧嘴笑了。
赵恂又说道:“秧秧既然不生气了,那信物可以再交给我了吗?”
裴幼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吩咐人去取红珊瑚手串。
哭过闹过,裴幼宜看着赵恂一正言辞道:“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赵恂不过是怕她担心才没说,眼下见她有些生气,只能哄道:“下次一定先说。”
裴幼宜一皱眉噘嘴,赵恂赶紧改口道:“在没有下次了。”
裴幼宜满意的点点头,随后问道:“可你伤了右手,该如何批劄子呢?”
赵恂笑笑,在书桌前做好,吩咐姜都知又搬了个圆凳过来。
正殿的书桌不必书房的书桌大,椅子也都小了一号。
二人在书桌同一侧做好,手臂几乎都是捱着的,裴幼宜第一次离他这样近,只觉得太子身上的香气熏得她头脑发昏。
偶尔一侧头,看见太子中衣缝隙间露出的精壮身躯,裴幼宜直感觉血气上涌,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赵恂左手拿来一沓子劄子,递到裴幼宜面前道:“今日就麻烦秧秧了。”
说着就摊开一本劄子,又把朱笔递到她手上。
裴幼宜连连摆手:“你莫要骗我,这哪是我能办的事,我爹说乱动劄子可是死罪。”
赵恂逗她道:“那齐国公没教你,没经过官家准许,见过劄子内容便已经是死罪了吗?”
这话一出,吓得裴幼宜赶紧把眼睛给捂上了。
“你别胡说,我并没有看见过。”
赵恂笑笑:“这屋内只有你我二人,又没人看见。我手受伤本就需要翰林院学士代为批写,回头若有人问起,我就说是翰林院学士写的。”
裴幼宜其实也好奇的很劄子上会些什么,于是半推半就的也就接下了朱笔。
赵恂递给她的都是自己早就看过的,于是略扫了一眼,赵恂指了指空白的地方:
“秧秧落笔吧,就写‘知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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